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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吳諾看上的東西,白最後都朝他搖頭了,既然部落附近有,吳諾自然不會再去花那冤枉錢。
又逛了幾個攤位,吳諾看到一捆很眼熟的東西,他忙走過去問正在打盹兒的大棕熊:“這是什麼?”
大棕熊睜開眼睛,看了眼吳諾,見他瘦瘦小小的身後跟著兩個奴隸,腳邊蹲著一隻獸人崽子,背上揹著一個鼓鼓的獸皮包,看包鼓起的輪廓應該是鹽筒。
一個有鹽(錢)的大巫血脈繼承者!
大棕熊一掃懶態露出一個憨憨的笑容,拍拍捆紮好,低聲吼道:“甜杆,跟蜜一樣,很甜很好吃,只有我們部落才有。”
“甜杆?它要怎麼吃?”這玩意可比他以前吃過的甘蔗粗不少,目測直徑超過10公分,皮是紅褐色的,節段均勻,每節目測在20公分左右,每根甜杆約有10節左右。
大棕熊從身後掏了一根吃了一半的甜杆出來,直接放進嘴裡咬,連渣滓一塊吞了下去,眼睛微微眯起來,一副很享受的模樣,憨態可掬。
“真的很甜,我不騙你。不信,你可以換一根試試。”大棕熊的模樣看起來憨厚極了,推銷技巧卻比很多獸人都厲害。
吳諾看了一眼,見白衝他點了點頭,才問:“怎麼換?”蔗糖是個好東西,若是能提煉出來,價值可不比鹽低。
“一筒粗鹽一根。”大棕熊慢吞吞道,說完,他忽然感覺脊背有些冷,有種被什麼兇獸盯上的感覺,竟然令他有種想要掉頭就跑的衝動。他不由環顧四周,可週圍的獸人他都有印象,沒哪個會令他有這種感覺。好在,這股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大棕熊很快將這事兒丟在了腦後,至始至終沒發現真·兇獸就蹲在他對面——一隻胖乎乎氣鼓鼓眼神不善的大貓崽子。
“太貴了,便宜點,我給你多買點。”
大棕熊搖頭道:“我就只有這一捆甜杆了,我們部落的甜杆也不多。”才怪,等過完寒冬季,把甜杆埋進土裡,用不了多久就能長出甜杆苗,春天種埋下一根甜杆,等秋季的時候,能收穫好多甜杆。
可惜今年牧原部落的粗鹽和鹹肉要價太高,害得他就剩這麼一捆甜杆了,早知道,他就把家裡的甜杆多帶點過來。
“兩筒粗鹽,這捆甜杆我要了。”大棕熊的這捆甜杆大概有十來根的樣子,吳諾這價換得也挺狠。
大棕熊搖頭道:“最少也得8筒鹽。”
一番討價還價,吳諾終於以4筒粗鹽換下了大棕熊這捆甜杆,順道還用1筒鹽,換了2筒用裝過粗鹽的竹筒裝好的蜂蜜。
吳諾讓其中一個奴隸把換到的甜杆和蜂蜜先給扛回駐地去,他跟白繼續逛。
大概是開了一個不錯的好頭,吳諾陸續發現了與生薑、花椒、大蒜、花生、黃豆、綠豆等類似的東西。
想想正宗的麻辣炒菜,豆花豆腐,綠豆湯,豆芽,油炸花生米,吳諾忍不住大口吞嚥口水, 收穫
吳諾按捺住激動,把那個獸人擺出來的交易品全部看了一遍後,才把話題轉移到那堆已經經系統確認是煤炭無疑的東西上,“……這是什麼東西啊?黑不溜秋的,能吃嗎?”
巨大的金錢豹甩甩尾巴,沒精打采道:“不能吃,不過可以當成柴禾燒。”去年寒冬季的時候他在無意間發現詛咒之地的黑石頭能夠當成柴禾燒,讓奴隸們撿了不少回去,他高高興興把自己的發現告訴大巫,結果大巫說這些石頭是被獸神詛咒了的,凡是燒這些黑石頭的人都會死。
他聽了大巫的話,把這些黑石頭全部扔了,哪知他的奴隸扛不住冷,偷偷又把那些石頭撿回去燒了,一連燒了好幾天都沒事。
其他奴隸見了,也揹著主人悄悄撿些黑石頭回去燒,也全都沒事。
這種黑石頭在距離部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