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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承光……”
周明灃的話還沒說完,姜津津驚恐地看向他,“可是他不是去世了嗎??”
“不是。”他安撫地捏了捏她的手,“聽我說完,是席承光的家裡人,他的母親。在我們婚禮的前一天,她就派人來送過,也做過不少小動作。”
實際上,只要周明灃願意,姜津津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這些事,也不可能知道席承光的存在。
可他不能那麼自私。他也深知,如果他真的走了那一步,他也是在他們的關係中埋下了不確定的隱患。
“你沒有拆過嗎?”姜津津見這些快遞盒都沒有拆過的痕跡。
“沒有。”
姜津津走了過去,想要拆開快遞,但又想到什麼,退後了幾步。
周明灃以為她是不想他在這裡,便準備去客廳,將房間留給她。
哪知道他剛走了幾步,姜津津立馬抓住他的手。
她正愁找不到機會!
抬起頭看向他,一臉控訴,“你果然不關心我,你都不擔心裡面是不是有硫酸或者可怕的東西,你居然放心留我一個人在這裡拆快遞!”
其實姜津津也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鬧。
可是她的無理取鬧,對比周明灃剛才那一波大的,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以周明灃的謹慎,雖然沒有拆開快遞,但一定是有把握,才會讓她拆這些快遞。不過姜津津現在看他不是很爽,自然是要見縫插針的來找茬。
周明灃也是自知理虧。
只好留了下來,任由姜津津差遣,拿了拆快遞的小刀,一個一個地將這幾個快遞拆開。
的確是沒什麼危險物品。實際上,就周明灃瞭解的來說,席母並不會對姜津津進行“實質性”的傷害,只會在精神上來折磨她。姜津津蹲在一旁,撿起快遞裡的東西左翻翻右翻翻。有的是幾張照片,照片裡是原主跟席承光的合照,有的是席承光的速畫本,裡面畫的也都是原主……席母寄來這些東西無非是想提醒著原主,讓她永遠都不要忘記席承光。
如果姜津津是原主,那麼這些帶有濃烈回憶的物品,一定會在她心上狠狠地紮上幾刀。
可非常遺憾的是,姜津津沒有原主的記憶,就算有,她也不是原主,她也不愛席承光。
“這些是怎麼回事……”姜津津問。
事到如今,她也不知道周明灃是怎麼理解她跟從前完全不一樣。
她想,他應該也查清楚了關於原主的所有一切。或許他也誤會了,以為她是原主的第二人格。
話都說到此處了,那她自然也不用再掩飾她對從前的事情一無所知這一點。
周明灃似乎並不驚訝她問這個問題。
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些照片,繼而收回了視線,不再去看第二眼,說道:“席夫人生育一兒一女,女兒你已經見過了,就是那位席總,兒子就是席承光,坊間傳聞,席家近三代內有遺傳病基因,傳男不傳女,或許是因為席承光身患疾病的關係,席夫人自他出生後,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所以,席承光去世後,她無法接受。”
姜津津心中有些淡淡的悲傷。
悲傷原主的經歷。
“不過,”姜津津問,“席承光的死跟我有關係嗎?”
周明灃安撫她,“怎麼可能,他是病發後搶救無效身亡。”
姜津津鬆了一口氣,又問道:“既然跟我無關,那他媽媽為什麼……”
“是想法極端了。”周明灃說,“其實席承光生前,她是不同意的,至於為什麼席承光去世後,她突然轉變了態度,將你視為未亡人,那可能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了。”
席母的所思所想,周明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