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了,比他們送的那些紅寶石藍寶石都要珍貴。”
紀堯在心底冷笑一聲,以他對蔣薇的瞭解,她這絕對是在睜眼說瞎話。
紀堯:“那你很與眾不同哦,跟我認識的那些妖豔賤貨都不一樣。她們只喜歡庸俗的珠寶,只有你出淤泥而不染。”
不就是睜眼說瞎話嗎,誰不會還是怎麼地。
蔣薇仗著自己的美貌,一向自負慣了,聽得甜言蜜語多了,竟一時沒分辨出來紀堯話裡的嘲諷。
她笑了笑,舉起杯子,跟紀堯碰了一下:“謝謝你,我很開心。”
過了一會,服務員將蛋糕推出來,眾人圍了過去。
大家唱生日歌,蔣薇站在中間,許願吹蠟燭切蛋糕,一切都沒有異常。
直到紀堯看見一個有點駝背的服務員趁人不注意,拿走了一小塊切好放在盤子裡的蛋糕。
這個人,若不是在偷吃,就是在也暗暗參與蔣薇的生日。
紀堯跟上那個服務員,一出船艙就發現他不見了,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紀堯不信這個邪,找遍了各處,甚至問了這艘郵輪的值班經理。
經理表示,他們服務的都是有錢有勢的,招的服務員樣貌也都是很周端的,別的不說,精神氣一定要好,絕不可能招駝背的。
紀堯亮出警員證,值班經理從電腦裡調出來這艘船上所有服務員的資料,紀堯一個個看過去,果然沒有剛才那張臉。
那人不是服務員,是特地混進來給蔣薇過生日的。
若不是光不正大,為什麼要如此偷摸,這其中必然有鬼。
等遊輪靠岸,紀堯站在岸邊上,一個個瞧著,所有人都下船了,不見那個駝背的影子。
那人跳船逃了。
紀堯盯著江邊,只要這個人一上岸,他就能看見。
左邊十來米遠的地方,突然驚起一串水花,一個人從水裡冒了出來,岸上的人看見了,開始招呼人來救人。
水裡的人,擺擺手,表示自己很會游泳,不需要救援。
紀堯正準備跑過去逮人的時候,手臂突然被抓住了。
他轉頭看了一眼:“鬆手。”
蔣薇一直手拉著紀堯,一隻手扶著額頭,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紀少,我喝多了,頭好暈,你能送我回家嗎?”
紀堯使勁一甩胳膊,沒甩掉,用眼神警示她道:“再不鬆手把你扔河裡。”
他的樣子不像在說說而已。
蔣薇鬆開手,勾起唇角笑了一下,滿臉媚態:“東子他們都說紀少最紳士,怎麼就對我這般,你是不是怕我?”
她貼上去,小聲說道:“是不是怕把持不住……”
她話還沒說話,眼前的人已經竄出去十米遠了,剛才的話都白說了。
本來已經抓到岸邊欄杆的假服務員看見紀堯跑過來,又重新跳進了江水裡。
這人對自己的水性很有信心,紀堯單手抓住江邊欄杆,縱身翻過去,跳進江裡,向那個假服務員游去。
岸邊的人慌了起來:“快叫人來救人,跳進去了兩個。”說著就開始打救援電話。
雖說是六月的天,夜晚的江面卻冷地冰人,紀堯來不及體味,迅速往那人身邊游去。
紀堯水性好,中學的時候拿過南泉市游泳比賽青少年組的冠軍。整個南泉市警隊沒幾個比他遊地好的。
然而對方更厲害,紀堯拼進全力,還是落在了後面。
那人在水裡像一條魚,速度、靈敏度紮實地不像話,似乎天生就是在水裡生活的。
紀堯浮出江面,他已經在水裡找了近半個小時,對方像是融化在了江水裡一般,半點蹤跡都沒有。
他只好上岸,救援隊的人遞過來一張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