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及換。”說完在紀堯身上看了一眼:“好歹比你這件騷氣沖天的白襯衫好。”
紀堯:“白襯衫哪裡就不好了,男主角標配好嗎。你們這些配角是不會懂的。”說完摁了下電梯,“回吧靖靖,不用送了。”
趙靖靖還沒來及說出他那句經典臺詞,紀堯就已經閃進電梯了。
經過急診大廳的時候,紀堯看見小周蹲在搶救室外面,抱著頭,連埋在臂彎裡。
他走過去,將小周拉起來,帶他坐在旁邊座椅上。
“怎麼了?”
“我媽腎衰竭,已經查出來半年了,好不容易等到腎.源了,手術費還差一大截。”小周苦笑了一下沒再說下去。
他側過臉看著紀堯說道,“謝謝您,您是好人,跟韓小姐和瑜姐一樣,你們都是好人。”
紀堯想到韓惜那張一貫有點清冷的臉,以及不大愛與人交往的性子,怎麼會讓一個小保安產生好人的感覺的,便問道:“韓小姐,就……我……小惜她怎麼好了?”
紀堯一貫知道自己臉皮厚,自己也沒想到從這張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嘴裡說出小惜兩個字的時候,竟會有隱隱害羞的感覺,其中還摻雜了一絲甜甜的味道,像是從心底漾開,帶著股酥麻勁,衝向他的四肢百骸。
他這還沒戀愛,就已經提前體驗到了戀愛的滋味。
小周絲毫沒注意到這位警官的異常,他答道:“韓小姐,別看她性子看起來冷,人是真好,從我媽查出來這個病開始,就是她幫著聯絡的醫生,是六院這邊最好的腎臟科醫生,還是個權威專家,對我媽也很照顧,省了不少麻煩。”
她骨子裡的善,他看得出來,她不擅與人親近,他也看出來了。紀堯笑了笑,好像受到表揚的是他自己一般。
“你說的那個瑜姐,又是誰?”
小保安臉上閃現出濃重的悲傷來:“瑜姐沒了,上週三走的。”
紀堯擰了下眉:“肖瑜?”
小周點了下頭,這才想起來,眼前這位警官曾在肖瑜跳樓現場出現過。
紀堯記得這個跳樓自殺的女人,對她的丈夫也是印象深刻:“能跟我講講這位瑜姐的事嗎?”
小周:“瑜姐以前不住麗竹苑,去年跟孫尋海結婚之後,才到這住的。瑜姐平常喜歡做烘焙,經常做一些餅乾甜品送到保安室分給我們,她還建議我去報個成教大學,將來某個薪水高的工作,我媽生病後,瑜姐經常去看望,還塞過幾回錢。”他沉默了一下,抬頭說道,“警官,你說,這麼好的人,為什麼要去死呢?”
紀堯非常敏感地捕捉到了這個小保安的用詞,他對韓惜稱呼韓小姐,對肖瑜稱呼瑜姐,對孫尋海則是直呼其名。
“他們夫妻關係怎麼樣?”
小周握了下拳頭,眼裡閃現出一絲憤怒:“孫尋海就是個人渣,他經常打瑜姐,好幾回我接到鄰居舉報趕過去,他,他還汙衊我們……。其實誰不知道,他自己才是在外面養小三的人。”
這個孫尋海是個人渣,紀堯早就見識過了。
他突然問道:“昨天晚上,八點半到九點之間,你在哪?”
小周答道:“昨天我值白班,下了班就回家了,怎麼了?”他說完才反應過來:“警官,您指的應該是周伯被殺的事吧,我有不在場證明的,我吃好晚飯,出門去了趟藥店,工作人員應該能證明。”
紀堯心說,這小夥還真是,刑偵片看多了吧,也好,省的他再問了。
“瑜姐和周伯,他們認識嗎?”
小周仔細回憶了一下:“應該不認識吧,沒見過兩人有過什麼交集,本來也不是一類人。瑜姐人特別好,周伯就……不是那麼討人喜歡了。”
沒有任何交集,可能真是他想多了吧,這兩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