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喻生不知為何,心裡頭股不安的感覺,偏偏黃健還一直在旁邊嘰嘰咕咕,十分的吵鬧,他邊往看臺那邊走邊回答道:「死了個少女,像被人虐待死的。」
「少女?!!」黃健頗震驚,嗓子都有些尖細,不過好在周遭也都是宋喻生的人。
黃健沉思片刻後對宋喻生道:「賢侄,說出來你別不信前幾日我老家有個侄女也差點遭了禍,差不多也就十二來歲。」他指了指少女屍體的方向,又問宋喻生道:「那個死去的孩子,是不是也差不多年歲。」
宋喻生已經查清了小青的底細,知道她是聞家後人,自然也知道黃健在說謊,他沒拆穿,面不改色道:「是,看著也不過十二左右。」
黃健聽了這話,一下就來了勁,他道:「是了!那一定是這樣了。我同你說,當初我那個侄女在老家村子裡頭待著,後來不知道是叫哪個天煞的人販子劫走了,我追過去一看,發現那邊關了一車這麼大年歲的孩子!賢侄說嚇不嚇人,起初我也沒當有什麼事情,畢竟人販子這些狗東西吧,一直都有,但看今天這事,我看這兩者多半是脫不開關係了。」
黃健捂著嘴巴小聲說道:「我曾聽同僚說過,有些人專門建坐莊子,在莊子裡頭養些孌童玩樂你說那個小姑娘,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情況呢?而且,為何這屍體會出現在此處,我記得北郊這邊,好像確有一座莊子。」
黃健的話幾乎就像是在告訴宋喻生,這附近有坐莊子,莊子裡頭有著玩/弄少女的變態了。
黃健知道,在宋喻生這樣的人面前,你耍不了什麼心眼的,他今日只要出面,一定會惹他生疑,既如此,乾脆就把話說得明白一些了。
宋喻生聽完了黃健這一番話,便知道今日這事多半和他脫不開關係了,他對著黃健笑了笑,說道:「伯父的話我聽明白了,我會順著查下去的。」
黃健聽到他這話,便知道他是明白了,他道:「你既知道了就好,那裡我也不去看了,看了也怪叫人痛心的。賢侄忙去先吧,我那同僚還等著我呢,就先走了。」
說罷,便離開了這處。
宋喻生盯著黃健離開的背影看了一會,後收回了視線,回去了看臺那處。
回來的時候,他沒見到溫楚的身影,難怪方才心慌成了這樣啊。
因著出了死人這一件事情,周遭的看客們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就連宋二夫人也因為方才那事不再在這處待著了,整個看臺就只剩下了祁家人還有宋家人。
宋喻生走到了宋禮情面前,他問道:「人呢?你說幫我看著的人呢。」
宋喻生的語氣很淡,面色如常,看著也不大像是生了氣的樣子。
宋禮情這才驚覺,溫楚去如廁都快要去了一個多時辰了。不知為何,宋禮情看著宋喻生這樣,卻覺得是比平日裡頭還要可怕,讓她竟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心虛。
「她說她拉肚子了或許是今日吃壞了肚子,所以一直待在了」她想起了黃若棠是跟著溫楚一起去的,忙把話頭轉向了她,「表姐也跟著一塊去了的,你問問她」
宋禮情平日裡頭也沒喊過黃若棠幾次表姐,這會有事情了就要喊得便比誰都要順口一些。
黃若棠知道定躲不過去,畢竟她和溫楚一起起身去如廁,本就惹人生疑,她見宋喻生看向了她,起身說道:「我本和她一起去了靜室,但她說她吃壞了肚子,便叫我先回來了,我也沒多想,便先走了。她說不準真是吃壞了肚子,還在那邊呢,既然這樣,那我去尋她吧」
一個多時辰,都待在那邊,可能嗎?她們敢這樣說,宋喻生又怎麼去信,但他還殘存著最後一絲僥倖,對沉香道:「你去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