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才對得起蒼天厚愛啊!她初學騎馬,也不敢縱馬疾馳,只是鬆鬆的拉著韁繩任由馬兒慢慢的沿著路走,隨性地看著沿途景色,倒也悠遊自在……這一走就是大半日,直到太陽光都有些烈了,才走了一多半路程。
任盈盈為面板大計,下馬進了路邊的一座小茶棚,打算稍作休息,待過了日頭最毒的時候再走——好在這次路沒弄錯,也算是有所成就了!她戴著幃帽坐到小茶棚裡面的一角,要了一壺清茶,正百無聊賴的自斟自飲,就聽到身後風聲微動,旁邊的凳子上便坐了一名雄赳赳的漢子,觀其面貌,約莫二十六七歲。
此刻這漢子裝腔作勢的將腦袋往任盈盈這邊一探,很是誇張的吸了吸鼻子,讚嘆道:「香啊香啊!」
任盈盈捏著茶碗的手微微一抖,那茶水便歡快地濺出來了幾滴,她幃帽下的嘴角輕輕一抽,這莫不就是傳說中的……調·戲?!
那漢子見任盈盈如此反應,只當是她小人兒怕了,笑得好不淫·盪,抬手就往她幃帽抓去,「美人兒莫怕,給大爺我瞧瞧小臉蛋,莫不憐惜你的……」
任盈盈微一側頭避了過去,見那漢子一愣,她拼命憋著笑,因思量著,左右此刻不方便行路,白等著也是無聊,倒不如找點樂子來耍耍——更何況,人生第一次遇到耍流氓的,值得紀唸啊,不搞得轟轟烈烈一點對不住天地君親父母啊!想到此處,任盈盈便顫聲道:「奴家還帶著幃帽,大爺如何便知道奴家生的羞花閉月沉魚落雁?」
那漢子這一抓其實迅疾無比,見這女子竟閃躲過去,心下方要生疑;便聽到這嬌滴滴顫巍巍的一把嗓音,登時一把火從身上拱起來。他把眼一斜,做出個自認風流無比的姿勢來,「觀美人兒蓮步輕移,端的是美妙無方;又細嗅處,一股處子體香幽幽而來……」他眯著眼睛搖頭晃腦,顯見是深諳採花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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