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抱著枕頭窩在被子裡呆呆地安靜了半天,突然將懷裡的枕頭重重一摔!她會自己去撞牆?!東方不敗還會這麼好心提醒她上藥?!擦!她額上這抹紅一準跟東方不敗脫不了關係!
察覺到危險已經離開的小黑松鼠探頭探腦地又溜了進來,甩著大尾巴竄上了任盈盈的肩頭,用它那冰涼的,親切的小鼻子挨蹭著任盈盈的耳朵根……似乎是在說某人的壞話……
任盈盈摸摸小黑的耳朵,大度道:「算啦!這次原諒他,要是有下次……」她哼哼了兩聲,舉起小拳頭,惡狠狠道:「看我不揍扁他!」
用過早飯,護衛某稟報曲非帶了小蓮花們來了。
任盈盈歡呼,連嘴都來不及擦,就奔出門去……於是一粒萬中無一的米飯粒粘在她嘴角受到至少十個人的目光洗禮……
分開不過一月,曲非看上去卻彷彿又高了不少,或者說從他年少的身軀裡生出來一種挺拔的氣質——那是與幾個月前剛從山裡出來的羞澀少年所不同的。
任盈盈歡呼著撲過去,手腳並用攀在曲非身上,熱情地招呼著,「小子,你總算是來啦!是不是發現山上的日子沒了姐姐很無聊啊?!」
兩個一模一樣的腦袋從曲非左右冒了出來。
左邊那個帶著白帽子的道:「盈盈姐姐。」
右邊那個頂著青帽子的道:「姐姐盈盈。」
任盈盈從曲非身上溜下來,伸手將兩朵小蓮花扯到身邊,摸摸這個捏捏那個,心道:難道丐幫穩定下來啦?怎麼小蓮花們可以下山了嗎?不怕被禍害了呀……
曲非低頭望著任盈盈,突然指指自己的唇角。
任盈盈莫名其妙,「怎麼啦?你學啞語了?」
曲非被她說得耳根一紅,小聲道:「你嘴角有飯粒。」
小白蓮拍巴掌,「盈盈姐姐吃飯粘飯粒!」
小青蓮吃吃笑,「盈盈姐姐比白蓮還笨!」
小白蓮去扯小青蓮,「你才笨!」
小青蓮推小白蓮,「你笨!」
……
只見任盈盈極為鎮定地將舌頭一伸一舔一縮,瞬間毀屍滅跡。
任盈盈有一種在現代人中都極為罕見的小無賴特質……
曲非默。
小蓮花們看得目瞪口呆,完全忘掉了究竟誰更笨的問題,繼而哈哈大笑。
任盈盈對於在小蓮花們面前失掉了姐姐尊嚴這一事件感到非常不爽,怒了,她拽住曲非的腰帶低聲咆哮道:「你不會悄悄給我拿掉嗎?!幹嘛要講出來?!」
曲非漲紅了臉死死攥著自己的腰帶,內心無限委屈,他明明一開始什麼都沒說,是任盈盈要他不要說「啞語」的啊……
在任盈盈與曲非激烈的「拔河比賽」進行中,任盈盈的小寵物們從屋子裡溜出來看熱鬧了。
小蓮花們一個抱了小白貓,一個牽了小黃狗,自得其樂。
任盈盈肩上負了小黑松鼠,跟著曲非往後院走去,準備刻苦練習黑血神針。
後院裡的母牛已經被牽走了,東方不敗的命令向來是沒有人敢拖延的……任盈盈敢於假裝不瞭解東方不敗的不滿在後院養上一個月的母牛已經是極限了……
小黑松鼠一到後院,就從任盈盈肩上跳了下去,發瘋似地搖著任盈盈種下的那株小樹苗的根部,好像要看一看它是不是活的。
任盈盈跟著曲非練習黑血神針。
她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乍一用力運動,不一會就覺得手腕痠麻,漸漸覺得指尖一枚觸水可漂的銀針越來越重……她揉一揉手腕,並不喊苦叫停,只是埋頭繼續……
太陽從東方升了上來,春日的晨霧漸漸消散……
小黑松鼠端坐在院牆上,聚精會神地看著被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