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沒有流下。
接過噴子後。
“咔咔!”
一個上膛。
沒等呂會長說什麼。
“砰!!!!”
直接一噴子打出!
頓時鮮血四濺!
愣是一聲沒吭,呂會長就沒了動靜!
而夏丹又是一個上膛。
“咔咔!”
“砰!!!”
“咔咔!”
“砰!!!”
“咔咔!”
“砰!!!”
“……”
每一噴子都打在呂會長的身上,但不管場面多血腥。
夏丹的手就沒有任何的停頓。
如同機械一般。
居高臨下。
一槍接著一槍。
到後邊,我們幾個大老爺們看著血肉形成的血漿都開始皺眉了。
她都面無表情。
硬生生的把子彈全部打完。
她終於是停下了動作。
接著如釋重負的長出一口氣。
我不知道這口氣意味著什麼,可能是這麼多年的執念。
也可能是放下過去的嘆息。
總之。
夏丹坐在旁邊,點燃了一根菸,接著面無表情的說道:“差點高潮了。”
在場的都是一陣尷尬。
這一瞬間,我覺得她和安然可以來個變態雙女組合。
接著她看向我。
“不好意思,剛剛太投入,忘了這也是你的仇人,要不,你再補幾槍?”
我聞言看向地上的‘漿糊’……
“沒必要了……”
我這人下手可以狠辣。
但是沒到夏丹這種變態級別,對方都死透了,沒必要的事。
誰殺不殺?
我還就在現場。
而且螞蚱真的兇手,是魏雪那個賤人!
這呂會長只能說是推波助瀾的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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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這個女人,任何人都不能動手,我一定好好跟她玩!
我讓她生不如死!
這時候。
麻花終於是忍不住了。
“那個,江哥,意思這老小子的炸彈是騙我們的?我感覺他這麼精明,不至於是假的吧?”
我也是點了一根菸。
不再看“漿糊”,實在是有點生理不適。
“當然是真的,老呂這傢伙,玩死兩個大哥的人,咋可能上假的呢?”
眾人都是一愣。
“那咋沒炸啊?”
“難不成啞炮了?”
“不對啊,要是啞炮,那質量也不能當最後的底牌啊。”
我笑著說道:“當然是換了東西啊,老呂拿著的,是個玩具模型。”
“模型?”
“咋換的啊?丹姐還能換這玩意呢?這姓呂的,不得隨時裝身上啊,難不成丹姐晚上和他……”
“你快閉嘴吧,萬一給你變成漿糊,江哥,那真的在哪呢?”
面對大家的詢問。
我也沒說話。
下一秒。
門口的人群中,一個開心的女聲喊道:“當然是火車站神偷,堯裡古娜~~~~”
一個怪異的西域口音喊了這麼一句。
眾人馬上看去。
只見人群裡,一個高挑的美女,對著周圍人說道:“讓一讓兄弟,對,遠一點,小心江哥吃醋……”
眾人便是看著古娜走了出來。
她就一直跟在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