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
至於老柳問的為啥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那肯定是衝著我這個剛上任的總經理來的啊。
想都不用想。
不想讓我在這個位置的人多了去了。
內有金家表兄弟。
外有謝家那夥人。
內憂外患。
都是等著看我笑話的。
但對方這麼迫不及待的出招,我韓滿江接招就是。
有啥好討論的?
但公司有公司的制度,這麼大的損失開會倒也說的過去。
不然金老頭肯定不來。
他可是有點精力都在搞事情。
沒意義的事。
他不會露面。
在坐的自然有聰明人,知道這其中的道道。
但都不願意說。
說出來肯定是得罪人。
他們更願意靜觀其變。
所以會議室出奇的安靜,幾乎沒人願意發表意見。
柳董事見這情況。
也是知道這些人怎麼想的。
於是這二把手自然要發話了。
“是這樣,大家暢所欲言,如此沒動機的違約,這肯定有貓膩,集團養你們,就是讓你們一言不發的?”
聽到二把手有些威脅的訓話。
平時站隊柳董事的人。
那就不能閒著。
不然養著他幹啥,就是要柳董事要人說話的時候,站出來。
於是第一個柳派人就冒出來了。
還是個小董事。
這人之前見過一次,昨天董事會就在。
他是個山羊鬍。
下巴下留了一點。
小三角眼。
看著就很猥瑣的長相。
他有些尖細的嗓音出口說道:“是這樣啊,我個人有點不成熟的猜測,本身沒有其他任何的意思。”
“既然大家都沒想法,我就先說說我的想法。”
眾人看向他。
他清了清嗓子,出口說道:“五千萬,對於咱們金鼎來說,自然不至於重傷,但五千萬也不是一筆小損失,咱們還是要在根源上找問題,才能處理。”
“這些廠家要斷貨,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他們都是依附在金鼎集團,才能獲取更大的利益,如今要賠錢毀約,我個人啊……”
“我個人覺得,這是有所針對,應該是咱們集團的個別人,得罪了什麼人,這是給咱們使手段呢。”
這話一出。
眾人紛紛表情複雜起來。
但依舊沒人敢搭茬。
柳董事笑著問道:“那嚴董事覺得,這是誰被針對了呢?”
這話就差直接說了。
嚴董事一本正經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山羊鬍。
“不好說,畢竟這些廠家合作這麼多年了,那可是完全沒出現過這樣的問題,一直都是極其穩定,要是之前得罪的話,也不至於這個節骨眼上終止合作。”
柳董事再次笑道:“那確實,那就有可能是……新來的?那這是誰呢,高管這邊是不是有個新來的女經理來著,誰來著?”
眾人看向高管那邊的位置。
只見一個女經理馬上出口說道:“柳董,我剛來集團不假,但是我不怎麼得罪人,一般都是……”
看著這兩個老傢伙一唱一和的。
話裡話外都在說我。
但就是不說我。
開始對著高管們使活了。
我也是呵呵一笑。
身子後仰。
主動出口說道:“兩位董事就不用盤問這位大凶美女了,我是新來的,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