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沒有說話。
陶淵明繼續分析起來。
“江哥,如果是你,你弟弟被人打了話,你是什麼心情?”
我馬上說道:“老子獨生子,我咋知道弟弟被打啥心情?”
被我這麼一懟。
陶淵明也是一陣尷尬。
馬上說道:“我是有姐姐的,要是我姐被人欺負了,還打那麼重,我肯定要手撕了你都不解恨啊!”
“然後呢?”
我明知故問的看著他。
陶淵明無奈說道:“江哥咋腦子突然下線了呢!急死我了!”
說完眼神看向大壯。
“你懂了沒?”
大壯就是純吃瓜。
他那腦子能好使到哪裡去。
唯一想到救父親的辦法,就是持刀威脅醫生。
這腦子能好哪裡?
陶淵明只好再次看向旁邊小白。
小白也不吱聲。
最後看向開車汪財。
旺財腦子還行,就是膽子小。
但還是搖頭說道:“陶軍師,道理我是聽懂了,誰弟弟被打了肯定都生氣,可是生氣為啥找江哥還是笑嘻嘻的,語氣也挺和善的,這會不會是啥鴻門宴啊。”
“把咱們騙過去,然後讓人給咱們砍了?”
似乎說起來。
他都很害怕的樣子。
陶淵明眼看汪財越扯越遠。
徹底的放棄了別人理解他的想法。
直接眼神看向我:“江哥,你腦子那麼好使,你就不知道我在說啥?”
我見逗的也差不多了。
於是出口笑道:“小桃子,我不是很想和這種人玩。”
陶淵明這才明白。
我剛剛是故意逗他呢。
馬上翻了個白眼。
“江哥,現在不是任性挑人的時候,如果沈家能站隊我們,咱們才能對抗謝家,隨便處理金家那兩小子啊,不然的話,咱們拿啥在京圈站穩?”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
可是直覺告訴我。
這沈中庭不是個省油的燈。
我是打心裡排斥這個人的,有人肯定說,混社會靠直覺?
那必須是利益為主。
錯了。
到了一定的程度。
和同等級的人玩。
大家都不是傻子。
一個比一個聰明,這種情況下。
拼的是什麼?
拼的是運氣和天意。
而運氣和天意直接掛鉤的東西,有時候,就是一種直覺。
這就是為啥很多大哥。
一點訊息沒收到。
但是一進屋子,就能察覺到不對勁。
這是一種長期磨鍊出來的東西。
混的時間越長。
對感覺也就越發的敏感。
這種東西只能意會,沒法詳細的說明是個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見我又不說話了。
陶淵明著急說道:“江哥,我們不能一直熄火讓金家那兩小子搞事情啊,早看他們不順眼了,要不是金老爺子,早幹他們了!”
聽到這話。
我瞬間笑了起來。
“哎呦呵,這是軍師要以身入局了,軍師上戰場,也是第一次聽哈!”
見我還在調笑他。
陶淵明直接不說話了。
“開車開車!”
顯然說不動我就不說了,不耐煩的指揮起開車的汪財了。
汪財自然得聽我的。
這點規矩。
這段時間也自然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