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
臺上一個駐場樂隊,唱著《友情歲月》。
我在一旁喝著酒。
老虎離開,我也不舒服。
但我知道這是為了他好。
他和我們幾個不一樣,他有家室,有孩子。
我也沒有多說話。
一個勁的喝著酒。
古娜就在一旁給我倒酒。
有了些許醉意後,我笑著問道:“眼睜睜看著周圍的人都死了,你知道是啥感受嗎?”
古娜出口說道:“不知道,我之前只是個小賊罷了,哪裡見過生死呢,但我很怕我媽媽有一天不在了,應該會很難過吧?”
“難過?”
我笑了:“不難過,是疼,那種發自內心的疼……”
“疼?心還會疼?”
古娜不解的看著我。
“哎,啥也不懂,喝酒吧,你別給養魚啊你!”
我指著她酒杯裡剩下的酒說道。
又喝了一會。
我藉著酒勁上了臺。
搶過了主場手中的麥克。
那主唱頓時一愣。
隨後酒吧的經理馬上拉了過去。
我出口唱道:“來忘掉錯對!”
“來懷念過去!”
“曾共渡患難日子總有樂趣!”
“不相信會絕望!”
“不感覺到躊躇。”
“……”
樂隊再次開始伴奏,作為內地人,粵語當然是不標準。
但撒酒瘋嘛。
準不準不重要。
能緩解心情就好。
而古娜默默的拿著酒杯,在臺下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什麼……
……
第二天一早。
我懷裡躺著一個女人。
我想了一下。
頓時一激靈!
他孃的,不會古娜剛跟我,就給人家睡了吧!
我懵的坐起身子。
只見阿嬌一臉嬌憨的看著我:“幹嘛啊你……”
阿嬌?
我揉了一下發脹的腦袋。
“怎麼是你?”
阿嬌一聽這話都不困了。
對著我打了一下:“你覺得應該是誰?”
我一陣尷尬。
解釋道:“我咋回來的?”
因為我發現自己現在在和阿嬌的臥室裡。
阿嬌說道:“一個長得像外國的女孩送回來的。”
我意外的看著阿嬌:“你都沒吃醋?”
這讓我有些奇怪。
按說阿嬌是個醋王啊。
阿嬌嘿嘿一笑說道:“因為那個女孩說,你一直唸叨著要回家,請問,一個喝多的男人,吵吵著要回家,我為啥要生氣呢?”
我頓時一陣好笑。
自己喝多了這麼沒出息?
我點了一根菸,讓自己清醒一點,靠在床頭說道:“我讓老虎退出了,那個女孩頂替老虎的位置。”
“老虎退出?”
阿嬌驚訝的看著我:“你不是說,老虎跟著你,你很自在嗎,可以辦很多事,之前還和我叨叨過。”
我點頭說道:“小寶需要人照顧,我怕他出事。”
“嗯……也對,你的一切想法,我都支援!”
阿嬌笑著說道。
我手伸進被窩,對著那對大白兔抓了一把。
隨後拍了一下她光溜溜的屁股。
便起床了。
還有些事需要處理一下。
收尾工作沒做完呢。
出了門。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