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衣男子十分的騷包。
手上還戴著一塊銀色的手錶,身邊的司機馬上給他關了車門。
他頭上都大的頭油。
梳的稜角分明。
他下車後,跺了跺腳上的尖頭皮鞋,待褲腳的褶皺沒了之後。
他夾著包往裡走來。
最外邊的小弟馬上就攔住了這男子。
幾個小弟直接圍了上去。
這人笑了,對著裡面喊道:“omg,你們這些小城市還在玩土鱉這套啊,嘖嘖,這靈堂擺的,農村才這樣吧?”
那人夾著陰陽怪氣的音調還帶著明顯的南方口音。(沒有地域黑,哪裡都有賤人,不泛指地區。)
聽著這噁心的聲音。
螞蚱等人也是臉色一變。
螞蚱罵罵咧咧的走了過去:“我去?我來看看是啥動物在叫喚呢?”
吳老二也是個愛熱鬧的。
兩人一左一右的往前走了過去。
幾個小弟讓開了位置。
螞蚱皺眉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番:“哎呦,這小皮鞋這麼亮,頭也這麼亮,豬油缸裡泡出來的?”
吳老二笑道:“何止啊,豬油缸裡跳出個紅牡丹來!哈哈哈!”
那人被兩人這麼嘲諷著,也不生氣。
頭仰著。
鼻孔朝天,根本看不起在場的任何人,居高臨下的姿態讓誰看了都不爽。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優越感。
沒等我做什麼反應呢。
對方就喊道:“劉美嬌,趕緊出來,這什麼地方啊,你就給我姐這麼辦葬禮?”
他姐?
我頓時一愣,這男的看起來最多二十八九的樣子,最大也超不過三十二歲。
是阿嬌的二叔?
我轉頭看向阿嬌。
阿嬌眼睛通紅看向我,隨後點頭說道:“我媽有個弟弟,比我媽小十八歲,我沒有通知他們……”
我點了點頭。
站起了身子。
帶著阿嬌走了出來。
螞蚱出口說道:“江哥,這火雞一樣的傢伙到底是誰啊?牛逼哄哄的!”
我沒有回話。
眼神直直的看著對方:“阿嬌二叔是吧?既然是一家人,真的來悼念的話,就來上個香,要是找事,我兄弟們奉陪!”
話落。
螞蚱和吳家兄弟都是躍躍欲試。
隨時準備幹這個欠揍的傢伙。
要不是阿嬌的親戚,怕是早動手了,我太知道這兩人什麼尿性了。
阿嬌的二叔哈哈一笑,隨後說道:“你那位啊小哥,我姐姐辦喪事,和你有關係嗎?我看看,哎呦,你們這是黑社會啊!”
說話中。
用手在我西服上摸了一下:“哎呦,幾萬塊一件的西服,你覺得你夠檔次和我說話?”
隨後又摸著自己的衣服說道:“懂什麼叫高階人士不,我這樣的身份,那是要全球訂做衣服的,那都是大師量身定做,知道不,一個釦子就是幾萬塊,你穿的和叫花子一樣跟我叫囂什麼呢?土狗?”
“哈哈哈哈!”
他一邊笑,一邊仰著個身子。
我也跟著笑了起來。
隨後一腳直接踢在了對方的蛋上!
“砰!!!”
阿嬌二叔馬上捂著蛋跳了起來。
“你打我蛋蛋……你……土狗!艹!!啊嘶——”
只見一個穿著紅色西服的男人捂著蛋在原地跳了起來,尖頭皮鞋在地上拍打著,好像踢踏舞一般。
旁邊的那個司機馬上說道:“少爺,你沒事吧,要不我叫些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