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手足無措極了,緊張的不得了:“你放開我,我要過去。”
鄭庭哪裡會讓她過去,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一親芳澤,他怎麼可能錯過。
“等會兒就讓你過去。”鄭庭說罷,大嘴準確捕捉到茶花的櫻桃小口,放肆的掠奪她的美好。
兩人本就聚少離多,就算鄭庭回家,他們也只是短短見面說說話,很少有這樣親暱的時候。
鄭庭這段時間壓力不小,成天都待在院長的私庫裡苦讀,心中積攢了不少煩躁。且他又不出去喝花酒,宿舍裡面又有人和他同住,他連書都看不了。
所有的煩躁都積攢在了一起,現在見到嬌小姐,怎能錯過這樣好的機會。
如今的鄭庭和之前的鄭庭已經天差地別了,他這次對茶花可一點也不客氣,盡情釋放他的霸道,宣誓他的主權。
以前他沒有底氣,沒有自信,對待茶花時總是小心翼翼,生怕唐突了她,生怕會辜負她。如今他中了童生,又中了秀才,就連舉人他現在也有九成把握,整個人自信了不是一星半點,在他心裡,茶花雖未和他成親,但已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他今生共白首的人。
對於自己人,他完全不需要客氣,因為他負的起責,他不會辜負她。
茶花也沒想到將近一個月沒見將軍,他霸道的不像話,嘴唇都腫了,他還不放過她,簡直就是一匹餓狼。
良久,鄭庭氣喘吁吁的看著茶花,眼裡裡具是震驚和不敢置信。
“你你你”他終於知道她為什麼一直要縮在被子裡了,哪怕那麼熱她都不願意出來,感情感情
茶花也羞的面紅耳赤,感覺沒臉見人了。連忙把腦袋縮排了被子裡。
鄭庭深吸了幾口氣,心中的燥熱愈發強烈。
他沒想到嬌小姐比他想象的還要大膽,居然居然想要把自己奉獻給他。
他們還沒成親,她就想伺候他了
鄭庭心中巨震,強迫自己冷靜了一會兒,才道:“茶花,在我心裡你是我妻子,但我們沒成親之前,我不想唐突了你。”親親摟摟可以,但真讓他做到最後那一步,他就算心裡千想萬想,但為了她著想,他也不能。
女孩子的貞潔最為重要,他愛她,且許夫子和師孃對他有大恩,他不能越雷池一步。他一定會光明正大,風風光光把她娶進門,然後再讓她成為他的人。
茶花在被子裡悶著,聽懵了。
什麼叫沒成親之前,他不想唐突了她?
好像她幹了什麼,他還不願意似的?
茶花還沒來得及說話,鄭庭又說了:“去把褲子穿上吧,時辰不早了,我們該休息了,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家。”
茶花聽到這裡,在結合著鄭庭話裡的語氣,她終於明白過來,搞半天搞半天他以為她是故意的故意那樣做的
茶花這般想著,氣頓時不打一處來。
直接掀開被子,露出腦袋,一雙杏眸氣咻咻的瞪著他,又氣又急:“鄭庭,你把話說清楚,你什麼意思?”
鄭庭無辜的摸了摸鼻子,他怎麼了?他說話很正常啊?
“我都是為了你好。”他其實心裡也想的很,可想歸想,但是底線不能破。
“什麼叫為我好?”茶花都快鄭庭氣死了,明明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她也制止了,可她力氣沒他大,這才讓他發現了。
明明是他自己的問題,怎麼從他嘴裡說出來,反而變成她故意的了!
“我是不想唐突了你。”鄭庭繼續解釋道。
“明明是你”這種事情,茶花都說不下去。
“去把褲子穿上吧。”
茶花羞憤欲絕,整個人都炸了:“洗都洗了,怎麼穿?”
“啊?”鄭庭傻眼,隨即陡然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