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
鄭庭已經在許家快十個月了,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如今他身姿挺拔,穿著整潔,五官英俊,讓人看了驚豔。
“喲,這是鄭庭吧?瞧著變化可真大啊。”大伯孃在一旁吆喝著。
“是啊,這模樣真俊,以後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姑娘能入你的眼。”二伯孃在一旁附和。
就連一直沒說話的許蘭花都多看了他一眼。其實許蘭花一直看不起鄭庭,去年七夕一起去鎮上,她都沒和鄭庭說過一句話,嫌棄之意明顯。可她沒想到時過境遷,鄭庭也能有如此變化。
鄭庭對於眾人的誇讚,只是謙虛迎合。他看也沒看茶花一眼,徑直坐在了許子濤旁邊。
茶花知道鄭庭是在避嫌,也忍著不看他。
一頓飯就這樣平平淡淡吃完了,眾人也逐漸散去。
茶花見許蘭花有意無意的看著她,好似有話同她說:“堂姐,你有話對我說嗎?”茶花直接問了出來。
許蘭花一臉複雜,不知道該如何說。對上茶花那雙眼睛,許蘭花最終還是說不出來。
“沒什麼。”許蘭花冷冷甩了一句,徑直走了。
“真是莫名其妙。”茶花鬱悶不已。
晚上,茶花都睡下了,朦朧間聽到窗戶一陣響聲,緊接著一道身影進了房間。
茶花。
若是將軍能順利考過童生,明年再有阿爹推薦進入嵩山書院,以後他的前程才有質的飛躍。
“我曉得的。”鄭庭說罷,從懷裡掏出一個簪子,彆彆扭扭遞給她:“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就隨便挑了一個。”
茶花藉著昏暗的月光看清了簪子大概模樣。
那是一根銀簪,上面刻著一朵百合花,很是簡約大方。
“相公,你什麼時候買的?”茶花驚訝更驚喜:“這根銀簪怕是要不少銀子吧。”
最近因著避嫌,她都沒和將軍一起去鎮上了,而這段時間他們連見面都少,將軍掙的銀子也沒有給她。
原先她也沒放在心上,她知道將軍手裡就算有銀子,也不會亂花。
沒想到他居然用來給她買銀簪了。
茶花心裡泛起陣陣甜蜜。
“沒花多少錢。”也就二兩多銀子罷了。最近抄書的錢基本上都用上了:“喜喜歡嗎?”
鄭庭當時一眼就看中了這個簪子,當即就決定買下來,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歡。
茶花笑容甜甜,眸中似繁星點點:“當然喜歡啊。”將軍送她的東西,她怎能不喜歡。
鄭庭聞言,唇角浮現一抹笑意,她喜歡就好。
茶花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越看越滿意,這就是她的將軍啊,她一個人的將軍。
這般想著,茶花直接傾身過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主動吻他的唇,茶花還是第一回 ,忍不住羞紅了臉。
鄭庭被茶花這措不及防的動作弄的頭腦發懵,隨即整個人就像是被火燒一般,渾身燙的難受。
天知道最近他有多壓抑,忍著不跟她說話,不和她見面,每天只能以功課充實自己,讓自己忙碌起來不去想她。
如今被她乍的點燃,就像是決堤的河水,再也止不住了。
鄭庭直接伸手把她拉了過來,雙手捧住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唇軟軟的,彈彈的,泛著絲絲甜意,讓人上癮的很。
茶花今晚也熱情的很,放開所有去回應他,簡直讓鄭庭不可自拔。
良久,鄭庭才喘著粗氣放開她,看她唇瓣微腫嬌豔欲滴的樣子,連忙偏過頭去。
粗啞著聲音道:“我我要走了。”十六歲的嬌小姐漸漸長開了,對他的誘惑也更大了,他自問沒那麼好的定力,能忍住一直不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