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還綁著十幾只野雞。
而鄭庭的臉上,手上,棉襖上都沾了不少的血跡。
茶花直接嚇傻了。
“相公,你受傷了?”茶花連忙跑了過去。
“我沒事,是野豬的血。”
茶花這才鬆了口氣。
“大冷天的你怎麼出來了?不好好在屋子裡待著,要是著風寒了看誰照顧你。”鄭庭道。
“我這不是瞧著吃早飯你人不在,想來你應該是進山了,見你久久沒有回來,這才來這裡等著的。”茶花慣會撒嬌,說話柔柔的,軟軟的,聽的鄭庭一點脾氣都沒有。
“走吧。”鄭庭道。
“相公,你怎麼跑去抓野豬了?”茶花一路上就像個好奇寶寶似的。
鄭庭:“”哪裡是他想抓啊,分明是野豬盯上了他,他才動手把野豬打死的。
“恰巧碰上的。”
茶花道:“這麼大的野豬,怕是費了不少功夫吧。”茶花簡直不敢想,將軍身上什麼都沒有,是怎麼把野豬弄死的:“以後還是不要進山了,太危險了。這次你遇到野豬,還能活命,若是下去遇到老虎怎麼辦?”
“放心,沒事。”他從小就在山裡摸爬打滾,對於地勢還是瞭解的,他抓野雞都是在山外圍,野豬和老虎都在內圍,只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野豬會從裡面跑出來。
兩人邊說邊走,沒一會兒就到了村裡邊。
大冬天的村民們閒的沒事幹,大多都窩在家裡,要麼就聚在一起說話聊天,一個個看到鄭庭扛著一頭大野豬,野豬四肢上還綁了兩串野雞,那兩串野雞瞧著也有十幾只,一時間讓人看花眼了。
一個個連忙跑出來看熱鬧。
“老天,那扛著野豬的人是小鰥夫嗎?”
“我沒看錯吧!”
“應該沒看錯,我瞧著也是小鰥夫,你沒瞧見他旁邊還跟了個茶花嗎?”
“天哪,那野豬不會是他去山裡打的吧。”
“那他也太有本事了,不止野豬,還有那麼多野雞,看的人眼紅啊。”
“走,去看看熱鬧去。”
“成,左右也沒事兒。去湊個熱鬧。”
一時間,鄭庭打了野豬的訊息以東風的速度迅速傳遍了整個村子,待到鄭庭把野豬扛回家,已經有不少大人和小孩跑過來看熱鬧了。
許氏和許子濤兩人也被鄭庭這麼大的陣仗給嚇到了。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許氏看著地上的野豬瞪大了眼睛。
“鄭庭,這這野豬是你打的?”許子濤傻眼道。
鄭庭點頭,用袖口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抓野雞的時候恰巧碰上的,這就打了回來。”
旁邊看熱鬧的村民瞧著地上的野豬嘖嘖稱奇:“這野豬怕是有三百多斤,看著肥實的很。”
“這小鰥夫真有本事,三百多斤的東西,說扛就扛下來了,瞧著他那樣子,一點都沒看出他累。”
“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他要是沒力氣,怎麼能把茶花從五六個混混裡救出來。”
“夫子,這村子裡有殺豬匠嗎?這野豬要趁早拾掇出來,不然肉就不新鮮了。”鄭庭道。
許子濤連忙點頭:“有的,我這就去請殺豬匠。你還沒吃早飯,鍋裡給你悶著了,你趕緊去吃些。”說罷,又對許氏道:“你也去燒一鍋開水,等會燙豬毛用的著。”
“成。”許氏點頭。
“好。”鄭庭也餓極了。本來在吃早飯之前就能回來的,都是因為野豬給耽誤了。
幾人各做各的事,都忙活開來。茶花見院子裡還有不少村民站著圍觀,她又抬了幾條板凳出去,讓他們坐著說話。
鄭庭剛吃過早飯,許子濤就帶著殺豬匠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