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庭直接說明來意,然後從懷裡拿了五兩銀子出來。
“你還知道來送醫藥費?當時打人的時候幹嘛去了?”許子濤氣不打一處來。
鄭庭低垂著頭,沒說話,沒做任何解釋。
“人家家裡人讓我給一個交代,你若真是有心,明日就陪我走一趟醫館,親自去給人道歉。”許子濤其實內心是向著鄭庭的,畢竟這孩子救過他女兒,而且也是他親口同意他進書塾讀書的,他多多少少有些責任。
“我不去。”鄭庭直接拒絕。他沒有做錯,為何要去道歉。
許子濤皺眉:“鄭庭,我不知道你為何打他,但你已經把人打進醫館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若不去,這件事情怎能平息?
你以後還怎麼在書塾裡繼續讀書?”
許子濤滿臉嚴厲。
這孩子防備心太重,不管出了什麼事情也不說。
他之前問了他為何打人,他悶著不說,這次又打人,他還是悶著不說。
但不管怎樣,打人就是不對,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我”鄭庭還想說什麼,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打斷了他。
只見廚房門口,許氏對茶花道:“茶花你趴在這裡幹什麼,若是沒事,就去燒火。”
鄭庭視線望過去,剛好看到茶花巴巴看過來的眼神,那眼神裡希望他能答應,不要意氣用事。
看到這樣的嬌小姐,鄭庭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受。
嬌小姐也想讓他息事寧人吧。
“你怎麼還不進去?快進去。”許氏聲音不由加大了些,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趴在這裡偷聽,像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