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麼回事,那點毛病怎麼就改不了呢!他現在這個年紀,經常看那種書籍,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鄭庭被她說的眼神訕訕,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讓他怎麼說?
自從看了那種書後,他好像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上癮的很,一天不看心就空的慌。
可能是他想女人的緣故。畢竟像他這麼大的男人,基本上都成家立業了,過上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
想到這裡,鄭庭的視線不由落在嬌小姐的身上
茶花一股勁的說,鄭庭站在一旁悶不吭聲。
茶花說的都口渴了,又倒了一碗水喝下去才好些。
“好了,時辰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說到這裡,茶花不捨道:“以後你讀書了,我們見面的時間就短了,哎。”將軍平時上午下午都待在書塾,只有晚上才會回來,而她只能在白天出來,兩人的時間剛好錯開,若想要見面,怕是隻能等到他休息的時候了。
“書塾好像是五日一休吧?”上課五天,休息一天!然後平時特殊節假日會放一天。
“好像是。”鄭庭也不是很清楚。但聽嬌小姐這樣一說,他心裡也有些不捨,但他沒有表現出來。
“哦。”茶花點頭:“那我先走了。”
“嗯。”鄭庭道。
“你要把我的話放心上啊。”茶花說罷,視線落到那本泛黃的書籍上,意思不言而喻。
鄭庭:“”
鄭庭讀書後,茶花就待在家裡打絡子了,平時無聊,她就去找小桃玩玩打發時間,心裡暗暗計算著將軍休息的時間。
茶花不知道鄭庭在書塾裡的情況,又很擔心他,想了半天,只好從她阿爹處入手。
這天晚上,茶花在飯桌上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阿爹了。
“那個阿爹啊,鄭庭入學也有好幾天了,他學的怎麼樣啊?”
許子濤詫異的看著她:“好端端的你怎麼問這個?”
就連許氏也被她驚的不輕!要知道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這般公然關心一個外男,實在是有些不妥。
茶花摸了摸鼻子,眼神訕訕:“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啊?我就是問一問,有什麼問題嗎?鄭庭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關心一下也是情理之中啊。”
許子濤聞言,想想也是這個理,可能是他多慮了。
皺著眉頭道:“那孩子我都不知道怎麼說,棘手。”他現在都有些後悔讓他進書塾讀書了。
茶花聞言,心裡咯噔一下,阿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阿爹,怎麼棘手了?前幾日你不是還誇他有傲骨嗎?”
許氏也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家男人,之前他對那鄭庭評價還不錯啊,怎麼短短時間就說棘手了?
許子濤嘆氣道:“那孩子在書塾裡簡直就是個刺頭!剛進書塾第一天就和人打了一架!鼻子都給人打出血了,若不是有人攔著,怕是打的更厲害。”
茶花不敢置通道:“不會吧。”將軍不是個亂打人的啊:“阿爹,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就算是有什麼誤會!把人打的鼻血止都止不住,也太狠了,大家都是同窗,有話好好說就是,一定要打的見血?我都沒法跟人家裡人交代。”許子濤後悔不迭。
“鄭庭不是個亂打人的人啊,這其中必然有什麼誤會!”茶花堅信。
“我事後也問了他,可他什麼也不說!”許子濤最頭疼的就是在這裡。
“他本身就不喜歡說話!我相信他不會亂打人的。”
許子濤道:“剛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沒安穩兩天,他又和人打起來了,這讓我怎麼說?”真是讓他頭疼啊!
“啊?”茶花驚的不輕。
“那小子真是個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