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聞言,忍不住為鄭庭說話:“阿孃,也許事情並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呢。說不定鄭庭也有自己的苦衷。”
“他有苦衷?他能有什麼苦衷?你也看到這些年你阿爹是怎麼對鄭庭的,可他呢,一點面子都不給你阿爹,竟然當眾拒絕你阿爹,甚至連個理由都沒有。我現在想想都覺得心寒。”
茶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內心是濃濃的自責,將軍根本沒得解釋,若是解釋了,她的名聲也就沒了。
半夜,茶花見阿爹阿孃都已睡下,她拿著給鄭庭親手做的衣服和五十兩銀子,摸黑出去了。
這還是茶花第二次大晚上一個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