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她沒有理由拒絕。
飯桌上,鄭庭意味深長的看著她身前的鼓囊:“確實比以前大了不少。”
茶花聞言,一口雞湯差點噴出來。
小臉羞的通紅:“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沒有胡說八道,量出來的。”鄭庭笑了笑,又給茶花添了一碗雞湯。
“你趁我睡著你”茶花簡直說不下去了。
“情不自禁。”這個是男人的通病。
鄭庭才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好不容易兩人才相處,鄭庭若是不做些什麼,都對不起自己。左右他也不是什麼正經人,這種事情他也不是頭一回幹了。
“你你”
“多喝點,雞湯補身子的很。”鄭庭笑。
“混不吝。”茶花一雙圓圓杏目氣咻咻的瞪著他。
“對了,這是大門口的鑰匙,你日後過來不用敲門,直接進來就是。”她是這個房子的女主人,哪裡還用敲門進來。
在修房子之初,鄭庭就想到了茶花過來會不方便,這才在大門口開了一扇小門。大門用大鎖,晚上睡覺他就從裡面關了。小門用小鎖,把鎖弄在門外面,這樣就方便茶花進來了。
“誰要過來了。”茶花氣咻咻道。不過心裡卻為將軍的細心泛著甜。
“你說誰過來?”鄭庭道:“還不把鑰匙趕緊收好。”
茶花嘴皮子挺硬,但手卻軟的很,還是把鑰匙收好了。
“以後你想過來就過來,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可以過來。”鄭庭想著過不久就要進京了,茶花想過來也可以。
“我要是沒事才不會過來。”茶花道。
鄭庭失笑:“好。”
喝了兩碗雞湯,茶花飽飽的回家了。
果然,剛回到家就被阿孃逮著問了,茶花說是挖野菜去了,這才過了阿孃這關。
轉眼又過了十多日,茶花這十幾天幾乎天天都會去找鄭庭,但也只是說說話就離開了。畢竟鄭庭馬上就要春闈了,茶花怕耽誤他溫書。
鄭庭最近也廢寢忘食的讀書,為春闈做準備。他雖然得了舉人前五名,但也不敢掉以輕心,畢竟春闈聚集的都是大楚國最傑出的人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幾乎隔三差五到晚上的時候,鄭庭就過去找許夫子,兩人在書房聊到深夜。
其實鄭庭過去一則是找許夫子談論功課,二則是看看茶花。
雖然茶花日日都會去他那邊,可沒說上兩句話就匆匆忙忙離開了,他想要留她久一點,她都不願意。
許子濤很欣喜鄭庭的進步,每次和鄭庭談論功課,說起治國謀略,許子濤都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毫無疑問,鄭庭在中舉之後一點沒有懈怠,才能有這麼大的進步。
確實,鄭庭一直不敢耽誤,雖然很多時候他都在現場盯著修房子,但他卻一直在溫書,可以說手不離書的。且老師在他離開嵩山書院時,還親自給他挑選了不少書本,讓他著重研讀,鄭庭才能在短短時間內,再次取得巨大的進步。
這天,茶花又和往日一般去找鄭庭。
但今天的鄭庭顯然有些不對勁,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相公,你這是怎麼了?”看他那樣子,怕是看書也看不進去,他手裡的書都拿倒了。
鄭庭一臉複雜的看著茶花,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原本說好等幾日就上門提親的,可這都十多日了,他還沒把此事落實。今天又收到了老師的書信,說還要耽誤些日子,具體時間還待定,鄭庭不知道該怎麼和茶花開這個口。
“我”鄭庭看著眼前的心上人,不知道該如何說。
“我什麼我?你看看你的書都拿倒了。”茶花給了他一個白眼。
鄭庭低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