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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主意大著呢。”
“這樣看來,以後茶花怕是都比不上她了。”
“茶花那姑娘瞧著漂亮,人也靈透,但就是缺了些手段。不過她以後也差不了,畢竟許秀才教出的姑娘,多的是人要,而且茶花這人心思單純,當兒媳婦真真好。以後教出來的後代也差不了。”
茶花最近因為那晚的事情,一直和鄭庭保持距離,哪能想到才短短小半個月的時間,將軍和許蘭花的流言已經這麼兇猛了。
一聽到村子裡不少人說將軍要納許蘭花為妾,茶花心裡就悶的難受。
鄭庭晚上回來吃飯,就發現茶花表情有些不對勁。以前雖然和他刻意保持距離,但看他的眼神也帶著溫度,今天完全不一樣,眸子泛著寒光。
半夜,鄭庭終是忍不住翻窗進了茶花的屋子。自從那晚的事情過後,兩人都許久沒私下見過面了。今晚鄭庭也是壯著膽子翻窗的。
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茶花還沒睡下,聽到窗子處的動靜,就知道是鄭庭來了。她繼續埋頭抄書,沒有打算理會。
鄭庭一進來就發現嬌小姐聚精會神抄書,一副不知道他來的樣子。鄭庭無辜的摸了摸鼻子,他是在哪裡得罪茶花了?
以前她要是看到他來,早就笑嘻嘻的巴巴過來了。
“茶花~”鄭庭小聲喊她、。
“這麼晚,你怎麼來了?”茶花抬頭看他。
“我瞧著你今晚臉色不好,特意過來看看。”
“你還能看出我臉色不好?我以為你修房子已經修忘了呢。”
鄭庭一聽,心裡就明白茶花是為何不對勁了。他和許蘭花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她肯定也聽說了。
“茶花,我對那許蘭花真沒意思,是她一直死纏爛打,弄的人煩不勝煩,我已經和她說的很清楚了。”
“既然你和她說清楚了,她為何還日日過去。”說到這裡,茶花氣的要死。
“我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臉皮厚的嚇人。我把話說的那麼明顯了,她還是不死心。”
“現在村子裡都在傳你要納她為妾了。”
鄭庭冤枉的很:“我現在連媳婦都沒娶,納什麼妾?我說過今生只要你一個,絕對說到做到。說句實話,不是我瞧不起你那堂姐,而是她實在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
“水性楊花?”茶花把手裡的毛筆放下。
“是啊,她以前和袁明在一起,現在又來攀扯我,她什麼心思,我太瞭解了!”
“許蘭花和袁明在一起?”茶花震驚,鄭庭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情他們並沒有外傳啊。
鄭庭如實道:“我其實在書香書塾讀書時,看到過袁明和她往來,而且不止一次。之所以沒有告訴你,也是想著她是你堂姐,且這種事情我一個大男人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沒想到她現在會來攀扯我。”
兩人正說著話,房門口傳來穩健的腳步聲,緊接著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
茶花嚇得臉色一白:“誰啊?”
“是我。”許子濤道、
“阿爹啊,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茶花心跳到了嗓子眼。
“你也知道這麼晚了,早些睡吧。”許子濤出來上個茅房,看到茶花的屋子燈還亮著,過來提醒一下。
“好的阿爹,我知道了,您早點回去休息。”茶花心裡鬆了口氣。
“嗯。”
經過許子濤這麼一敲門,兩人也沒了繼續說話的心思,鄭庭瞧著許夫子進了屋子,他趕緊翻窗離開了,饒是捨不得,也沒辦法。
翌日,鄭庭依舊去山腳下盯工,許蘭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