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更甚至重生後不止一次兩次提醒她不要靠近袁明,可自從知道許蘭花那般算計自己,她心中就只剩下恨意。
雖然快意歸快意,可今天他們家算是得罪死了袁明,以袁明的性子怕是很難善了。
袁明如今想要對付他們簡直太容易了。
茶花的擔憂在一個月後出現了。
這天許子濤沉著臉回來,茶花就意識到不對了,飯桌上茶花忍不住問道:“阿爹,你今天是怎麼了,瞧著你臉色不對。”
許氏也道:“是啊相公,你這是怎麼了,今天回到家就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許子濤聞言,深深的嘆了口氣:“原本今年報名的學子有好幾十名,但最近都沒音信了,更甚至有的學子還轉學了,書香私塾一下子冷清了好多。”
茶花想了想,道:“阿爹是覺得袁明乾的?”
“就是他乾的。之前我也只是懷疑,直到今天我問了轉學離開的學子,才知道袁明用手段把人逼著轉學,目的就是想讓書香私塾開不下去。”說到這裡,許子濤就氣的不行:“我真沒想到自己用心栽培多年的得意門生居然幹出這樣豬狗不如的事情,他要針對就衝我來啊,何必動書香私塾,那裡面有那麼多想要讀書的學子,他們”
許子濤的書香私塾遠近聞名,不僅書教的好,就連費用也比別的私塾便宜一些,許子濤就是想讓更多讀不起書的人能讀書,如今被袁明這麼一攪合,,那些家底薄的人就只能輟學,或者轉學過個一年半載只能放棄學業。
“既然知道是袁明乾的,那咋們就去告他。”許氏聽聞也氣的不行。
許子濤無奈搖頭:“我也想過去告,但沒有人願意出面作證。袁明自身有權有勢,如今又有知縣撐腰,誰敢得罪他。而且他都是讓地瞥流氓人去做的,就算告了,也和他沒什麼關係。”袁明何等聰明,做這事之前,早就把自己摘乾淨了。
“告也沒辦法告,那怎麼辦?”許氏急的不得了。
茶花道:“阿爹,若是修書一封給嵩山書院的院長,讓他出面幫幫忙,你覺得可能嗎?”
嵩山書院的院長是鄭庭的老師,想來他能看在鄭庭的面上幫一把也說不一定。
“嵩山書院的院長身體不好,今年很少去書院了,一心在府靜養,不好去打擾啊。而且就算是院長出面,若沒有確鑿的證據,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這難道我們就放任不管。”
“此事沒法子。”許子濤看了看茶花:“袁明這是想借此來威脅我們,想讓茶花主動鬆口。但是不可能,我絕對不會答應。”許子濤看清楚了袁明,更不會把茶花往火坑裡推。
茶花低著頭沒說話。她沒想到袁明的執念如此之深,上輩子也沒見他那樣。
“實在不行,咋們就搬家,搬的遠遠的,看他袁明還能隻手遮天。”許氏表態道。
“阿爹阿孃,是我不好,連累你們了。”茶花抱歉道。
“傻孩子,說這些作甚,明明就是那些人爛了心肝。”許氏眼眶紅紅。
許子濤心裡也不好受,暗暗握緊了拳頭。
茶花茫然的看著屋子外面,黑漆漆的夜色沒有一絲光亮,就像是茶花此時的心一般、
搬家?到時候真的要搬家嗎?可是將軍怎麼辦?
茶花眼眶微紅,將軍,你現在到底在哪兒,為何去了一趟京城就再無音信?你可知道家裡發生的事情!
袁明並未就此收手,他的目的就是要讓茶花主動鬆口,在茶花沒有鬆口前,他的手段只會越來越重。
不過半個月的功夫,許子濤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這天,一個學子跑來告訴許氏和茶花,許子濤直接在私塾暈倒了,母女倆都嚇壞了,趕緊去鎮上醫館裡守著。
許子濤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