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蘭花見阿孃站出來給她撐腰,她頓時也不怕了,大著膽子反駁道:“大壯就是個小孩子,拉他來對什麼質,我今天除了聽說茶花掉水出去看了一會兒外,其餘時間都待在家裡沒出去過,三伯你們可別冤枉我。”
茶花和許氏聽聞許蘭花死不承認,氣的咬牙切齒。特別是許氏,一想到許蘭花把茶花害到這般田地,如今還死不悔改,更是氣的又衝了上去,想要打她幾耳光。
鄭氏見許氏又發瘋似的衝過來,她直接擋在許蘭花前面,一把拽住許氏的手,喝道:“三弟妹,你實在太過分了,說不過就要動手,有你這樣做三伯孃的嗎?”
“她害的茶花名聲盡毀,我難道還要對她客氣?”許氏眼眶通紅,死死瞪著許蘭花,眼中恨意盡顯。許氏如今早已沒有以前的優雅從容,剩的只有滿腔怒火。
茶花見阿孃這般模樣,猶如重拳錘心,重來一世,明明想著好好孝順父母,可沒想到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讓阿爹阿孃備受打擊。
就在這時,從田裡幹活的許大扛著個鋤頭回來了。他本來還想把地裡的雜草除完的,可聽到家裡的動靜連忙趕回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大穿過人群,走到了正中間。
許子濤在看到許大後,如實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像許大說了一遍。
“大哥,事情就是這樣的。我沒想到一向疼愛的大侄女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村民們在一旁也聽的真切,一個個忍不住議論紛紛。
“天哪,不會吧,蘭花瞧著不是這樣的人啊,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她和茶花可都姓許,茶花名聲毀了,她的名聲也會被毀的啊。這對她沒有好處啊。”
“誰說不是呢,我也不願意相信許秀才說的話。可許秀才教書這麼多年,他也不是個信口雌黃的人,能從他嘴裡出來的話,定然是有依據的。”
“這事兒應該是真的,先前我從地裡回來,剛好碰到許秀才一家從大壯家出來。應該做不了假!”
“我家離大壯家近,先前我家閨女還聽到大壯被打的哭聲,當時還跑來跟我說了一嘴呢,這事兒我有記性。”
“真沒看出來許蘭花是這樣的人,這也太狠毒了,茶花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啊,她要這麼做!”
“最讓人想不到的是袁明啊。許秀才可是他的恩師啊,他怎能這樣對待恩師的女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許秀才又教了個白眼狼出來。”
“誰說不是呢,之前看到袁明急匆匆把茶花抱回來,誰看著不得對他豎個大拇指,沒想到這事兒居然是他設計的。心思太深了。”
“這樣想來,茶花的名聲毀了,也就只能嫁給他做妾了。否則還有什麼好人家能要她!當初袁明就喜歡茶花,如今就算娶了妻也執念不改,真真是哎,這女人長的太漂亮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許蘭花見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風都往一邊倒,連忙反駁道:“阿爹,事情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做過三伯說的事。什麼大壯,我沒有給過他糖,一切都是三伯他們冤枉我的。
茶花是我妹妹,我怎麼可能算計她?
她名聲毀了,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我現在在相看親事,自然不會眼睜睜讓自己的親事沒了。
畢竟我和茶花都是許家姑娘,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說罷,又轉頭對茶花道:“茶花,你肯定是誤會袁明瞭,雖然袁明之前對你有意思,但人家也是規規矩矩遣了媒婆上門提親的,你說他算計你,我是不信的。
人家好歹是個讀書人,還是個體面的秀才,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再說人家現在還是知縣大人的乘龍快婿,身份早已今非昔比,換句話說,以袁明的身份和能力,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何必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