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聽後驚訝不已:“蘭花真的是過來給袁明當說客的?”
茶花點頭:“阿孃,這種事情我怎麼能瞞你。之前她一改態度在我面前說袁明的好,我沒放在心上,也就沒告訴你。可她三番五次過來,我實在是覺得不妥,這才告訴了你。”
“那蘭花之前不是和袁明有過一段嗎?她怎麼”
“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真是”許氏心裡對許蘭花的印象直線下降,年前對鄭庭各種殷勤,甚至還鬧了不少傳聞,整個村子都傳的沸沸揚揚。沒成想鄭庭才進京沒多久,許蘭花又不安分了。
也不知道大嫂是怎麼教她的。
“往後你和她少來往,別被她帶壞了,若她之後再給你說什麼話,你如實告訴我。”許氏道。
茶花點頭:“我知道的阿孃。”
“今天這事兒暫且擱置,左不過她也沒做出什麼事情。”只是給袁明帶個話,也不能代表什麼,她若是因為這點子無根無據的事兒上門去找大嫂,也不合適。
“嗯,都聽阿孃的。”茶花道。
鄭庭連續趕了十多日的路,終於平安到達京城。他找了個相對中等的客棧住下,便拿出書本繼續研讀。
距離考試還有七八天的時間,鄭庭可不敢像其他學子一般,還有心情去街上游玩。
其實大多學子都是在客棧裡苦讀的,只是少部分的學子出去逛逛。
鄭庭這一苦讀,就是三四天,之後他又去拜訪了老師。
嵩山書院院長最近一直都在京都?,鄭庭既然來京都了,自然要去拜見一下。
鄭庭到了老師府邸,才知道老師進京之後就病了,這幾日才痊癒,不日就準備回書院。老師在書信裡沒說過生病的事情,鄭庭還以為他真是有事牽絆住了,一時間鄭庭心下愧疚。
“原本還想著給你小子去提親的,沒成想身子不爭氣,剛來京城就病了,哎。”院長道:“對了,你之後去提親了嗎?”兩人雖然有書信往來,但當時鄭庭說的是等他回來,之後又過了那麼久的時日,也不知道到底提親了沒有。
鄭庭道:“只要老師身體無礙就好,我的事情可以往後推推。當時老師尚未歸來,我又馬上要進京春闈,故而還沒有上門提親,準備春闈回去後在正式上門提親,屆時老師應該也在書院了。”
“嗯,我明日就啟程回書院了,在京城待久了,悶的很,還是書院好啊。”
“那老師路上注意休息,別累著自個兒了。”
“我知道的。你這段時間看書看的怎麼樣?”鄭庭中舉回家後,他親自給他準備了不少書籍讓他研讀,也不知道他如今吃透了沒有。
“老師放心,鄭庭回去後日日都有研讀,如今也有了自己的一套想法。”
院長聞言,瞬間來了興趣:“去,咱們去書房,我要好好考考你。”
鄭庭做了個揖:“卻之不恭。”
兩人在書房聊到了天黑,院長還有些戀戀不捨,一代大儒認真起來,絕對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而鄭庭和老師交流了一番,眼界更廣闊了,對書裡的認知更深刻。這一天的交流對於他來說,無疑收穫巨大。
鄭庭在府裡歇息了一晚,第二天送老師上了馬車,才回到客棧。老師讓他多出去走走,看看京都的繁華,體會百姓們的生活炊煙之氣,說這樣對他科舉有好處。
這般想著,鄭庭也沒在繼續看書,臨考前每日都會去街道上走走,看看百姓們都在幹嘛,體會他們的悲歡喜樂。有時候他還走到京郊去瞅瞅,看看田地裡的莊稼,感受著各地的差異文化。
鄭庭走了好幾天,突然發現很多事情漸漸豁然開朗,就比如治國策圍繞的就是百姓民生展開的,他看多了,也就更透徹了。
客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