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其他的都無所謂。
“鄭庭,你別告訴我這事兒是真的?”張帆道。在他心裡鄭庭可是個書呆子啊,哪裡會在書院門口帶著姑娘正大光明的離開。這根本就不像是他能幹出來的事兒。
鄭庭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更懶得解釋,解釋的越多,到時候越麻煩。
張帆見鄭庭不說話,心中想法得到了證實,不敢置通道:“老天,原來你這樣的書呆子也會喜歡姑娘。你趕快說說那姑娘是你的誰,我聽書院的人說那姑娘長的標緻水靈的很,比那宜春樓的花魁頭牌都要更勝三分,剛開始我聽了還覺得是假的,你現在趕緊給我說說,是不是這樣?”
鄭庭冷哼,感覺受到了侮辱,一個青樓花魁如何能與嬌小姐相提並論。
“書呆子,你趕快說說嘛,別吊我胃口啊。”張帆道。
“一個青樓的庸脂俗粉,怎配與她相提並論,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在鄭庭心裡,茶花就是仙女。
“那她是你的誰?還是真與傳聞中的一樣,那姑娘是你見色起意主動勾搭的?”
張帆聽說過鄭庭的家世,他是個孤兒,且沒有未婚妻,如今也不過是暫住在他人屋簷下,對於這個突兀出來的姑娘,張帆實在是好奇的很。
“夜深了,?睡覺。”鄭庭怎麼可能把茶花的事情告訴他,這可是涉及到了茶花的名譽。一個姑娘家來書院找他,這本身就是膽大包天的事情,?所以他聽到張帆說了書院傳揚的事後,才會追問,?就怕有人認出茶花來,?到時候她的名聲可就沒有了。
一個姑娘家毀了名聲,不僅影響自己說親事,?就連父母都會被人指指點點,?說三道四,甚至家族裡的堂兄妹都會影響說親事。
張帆猶不死心,?繼續追問:“你就說說嘛,?我保證不說出去。”他胃口被吊的實在難受。
鄭庭冷冰冰白了他一眼,開啟櫃子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去浴房洗澡。
轉眼就到了舉人考試,茶花早早就去廟裡求了符籙,?希望將軍能一帆風順。
鄭庭那日帶著茶花的符籙荷包進了考場。
經過好幾個月的苦讀,?鄭庭心裡成算極大。不僅是書院院長和許夫子幫助他良多,更是他抄書抄出來的心得。自從進了院長的私人書庫,裡面的許多孤本都被他抄寫吃透。裡面不僅有民間雜談,?更有治國史書,甚至還有打仗用的兵法書籍,?可謂是應有盡有。
鄭庭成天在院長的私人書庫裡待著,?就是覺得這些東西對他影響極大,?能開闊他的格局。
俗話說的好,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鑑,可以明得失。
而且鄭庭在前面童生試及秀才試時,也明確感覺到抄書給他帶來的好處,許夫子有句話說的不錯,活到老,學到老。
舉人考試要好幾天,許子濤雖然沒考過試,也聽說過舉人考試的艱難,在鄭庭考試時,他就去了省城守著他,方便照顧。
許氏及茶花對於許子濤的決定也是欣然同意,鄭庭雖然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但這麼久以來,鄭庭對他們敬重有加,每次從嵩山書院回來,總會帶些吃的穿的,可謂有心。在他們心裡,鄭庭早就是家裡的一份子了。
茶花雖然不能和阿爹一起去省城,但對於鄭庭的關心也不少,每日都惦記著他是否吃好睡好。聽說考試很累的,吃喝拉撒都在考場內,連續幾場下來,很多考生都吃不消。
茶花在家裡盼了四天,這天快中午的時候,終於把人給盼回來了。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茶花就巴巴的跑出去了。看到阿爹和將軍一起回來,茶花連忙打招呼道:“阿爹,鄭大哥,你們回來啦?”聲音裡透著歡喜。
茶花說罷,視線落在鄭庭身上,仔細的打量著他,距離他離開家,他們已經有一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