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一走,茶花就從房裡出來了:“阿孃,大伯孃過來做什麼啊?”對於大伯孃和許蘭花,茶花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
許氏道:“還有兩天就是你大伯孃的生辰,她過來請我們當天去吃飯的。”
“哦,這樣啊。”茶花道:“大伯孃以前不是不過生辰的嗎?”
“你許通哥掙錢了,自然就想著辦一場了。”許氏道。
“好吧。”
傍晚,鄭庭才從鎮上回來,渾身都透著疲憊,茶花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飯桌上,許氏把鄭氏的話給鄭庭說了:“鄭庭啊,茶花大伯孃後天生辰,人家今天過來親自請你,但你不在,就讓我給你帶個話,讓你後天跟我們一起過去吃飯。”
鄭庭皺眉道:“師孃,我就不去了吧。”他和那個許蘭花的娘又不熟悉,去吃飯算作怎麼回事。
“人家都親自請你了,你不去有點不好。”許氏道:“你住在我們家快三年了,我們一直都把你當家人,大嫂他們也不例外。”許氏壓根沒想那麼多,覺得大嫂喊鄭庭過去也就簡單吃個飯而已,都親自過來請了,不去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