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茶花見許蘭花一來,視線就若有若無的打量著後院,其中深意明顯。
茶花不由想笑,許蘭花要是知道昨晚鄭庭說的那番話,就知道自己是多麼的自取其辱了。
“堂姐,?你要去哪兒?阿孃的房間在那邊?”茶花見許蘭花往後院走去,連忙叫住她。
“我沒去哪兒啊,就是聽到後院有砍柴聲,?想去看看而已。茶花你也太小氣了吧,難道後院我都不能去?”許蘭花道。
茶花臉黑,?直接道:“不是不能去,?而是不合適去。鄭大哥在後院砍柴呢,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過去怕是不好。”
將軍因著要重新修建房子,?屆時要管工匠的一日三餐,?十幾個工匠的飯菜不少,用柴量極大,?便想著多砍些木柴備著,?到時候用的上。他這兩日都在後院廢寢忘食的砍柴,就等著幾日後工匠過來開工了。
“這光天化日的,我就是去看看而已,哪有茶花你說的那麼嚴重?”許蘭花臉色很不好看,?她好不容易看到鄭庭在後院,?想上前去說說話,又被茶花給制止了,真是快被她氣死了。
“外男就是外男,?難道還分白天黑夜?”茶花絲毫不給許蘭花面子。她最近真是受夠她了,若是和她吵一架她就不來了,?那茶花一點都不會猶豫。
“按你這麼說,?那鄭舉人住在這許家,?天天和你朝夕相對,你的名聲怕是早沒了。”許蘭花懟了回去。
“鄭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是阿爹阿孃親自請他過來的。且就算住在同一屋簷下,?你瞧見我平日和他多說一句話了嗎?就算他現在在後院劈柴,你又瞧見我巴巴過去了嗎?我平時循規蹈矩,可不像堂姐這般橫衝直撞,絲毫不顧惜自己的名聲。”茶花毫不客氣。
許蘭花氣的咬牙切齒,真恨不能衝上去甩她兩耳光。
許氏原本在屋子裡繡荷包,聽到聲音不對,連忙出來看個究竟。如今深秋天氣涼了,房間裡的窗戶也被她拉了下來,故而沒有第一時間看到外面的狀況。
“什麼事讓你們兩姐妹吵吵?”許氏從房間裡走出來問道。
茶花直接把剛才許蘭花要去後院的事情說了一遍:“阿孃,我不讓堂姐過去也是為了她好。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過去實在是不成體統,哪成想堂姐還為此生氣了,和我理論起來。”
許蘭花見到許氏心虛了些,不外乎其他,主要是許氏是落難千金小姐,對於禮節名聲方面尤為在乎。
“三伯孃,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聽到後院有動靜,想去看看而已,沒有別的想法。只是茶花說話也忒難聽了些,這才沒忍住和她理論。”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許氏道:“茶花說的沒錯,這家裡有外男在,你過來玩要注意些,畢竟是未出閣的女兒家,到時候名聲不好了,會影響你的親事。”說罷,又對茶花道:“縱使你堂姐不對,你關心你堂姐,說話的時候也要注意分寸知道嗎?”
許氏公平起見,各打五十大板。
“我知道了阿孃。”茶花道。
“我知道了三伯孃。”許蘭花道。
“蘭花,你是來找我繡荷包的吧,走,咱們進屋吧。”許氏對許蘭花做出邀請。
許蘭花扯了扯嘴皮子,笑道:“好。”
茶花見許蘭花不情不願的跟著阿孃進屋,笑了。不過這許蘭花日日來這裡也不是個辦法,還是得杜絕了她對鄭庭的心思。將軍是她的,誰也搶不走,就連惦記都不行。
“蘭花,那鄭庭現在怎麼樣了?對你的態度是否有改觀?”鄭氏見蘭花幾乎日日過去,想來應該有點用處了。
說到鄭庭,許蘭花氣急:“都是茶花,每次我要主動找鄭庭說話,茶花都要出來阻止,真是煩死了。導致我現在和鄭庭還沒說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