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傅硯洲卻一把甩開了蘇云溪的手,沒有給蘇云溪說話的機會,轉身快速離開。
蘇云溪見傅氏的高管此時都在看著她時,氣得吼道,“看什麼看,滾出去!”
真是該死的,這些人肯定是在看自己的笑話,他們真的太可惡了。
看她的笑話,讓他們感到很高興嗎?
一想到傅硯洲直接丟下她走了,她的心裡很不高興。
幾位高管見傅硯洲離開,這才上前拿起桌上的檔案,趕緊回去改。
否則傅硯洲回來的時候,是真的能夠吃掉他們的。
“蘇小姐,總裁不在,您不能待在總裁的辦公室內。”此時,秘書辦一箇中年女人走了進來,她一身黑色工作裝,臉上戴著厚重的黑框眼鏡,看著又土又老派,但她板著一張臉的時候,卻有著十足的威嚴。
而且, 趙姐在傅硯洲的面前是有著絕對的話語權的, 蘇云溪冷哼了一聲,不情不願的從傅硯洲的辦公室內出來,她當著蘇云溪的面,直接將辦公室的門上了鎖。
這把蘇云溪氣了個半死。
她知道傅硯洲的辦公室內有很多的機密檔案,基本上傅硯洲一離開公司,辦公室便會上鎖,除了傅硯洲本人的指紋和人臉識別能夠進入以外,是沒有鑰匙的。
但有時候傅硯洲如果離開的著急,趙姐就會過來幫忙上鎖。
蘇云溪冷冷地掃了趙姐一眼,不情不願的離開。
從傅氏出來後,蘇云溪坐在自己的車內,拿起一邊的手機打了一通的電話。
電話很快便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了蘇母王雪琴的聲音。
“你不是去找傅硯洲了嗎?怎麼有時間打電話來?不用陪他!”王雪琴有些好奇地問道,心中難免困惑,自己女兒今天跑去找傅硯洲,按理說應該是捨不得跟傅硯洲分開的。
“媽,那事辦得怎麼樣了?”蘇云溪壓低了聲音問道。
“好了!你少打聽這些事情。”王雪琴沉聲道。
“傅硯洲呢?你沒跟他在一起?”王雪琴忍不住問道。
蘇云溪一聽這話,便撇了撇嘴,心裡很不高興。
“您還說呢,我剛到,簡深就進來了,也不知道跟他說了些什麼,他就走了,根本就沒理我。”蘇云溪越想越生氣,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兒做得不好了,傅硯洲就不能多看她一眼。
平時想要跟傅硯洲一起吃頓飯,她都要提前好幾天跟傅硯洲說。
她知道他很忙,跟她訂婚也是因為當年的那起事情,可蘇云溪要的不只是他的人,還有他的心。
“你先回來!”王雪琴道。
蘇云溪雖不樂意,但母親都這樣說了,她也只好開車回了家。
……
傅硯洲面色鐵青的坐在車上。
“先生,好像是負責開保姆車的保鏢,我們的人追到保姆車的時候,車上只有昏迷的孟姐,遲小姐和小少爺、小小姐都不知所蹤,車上還有血跡。”簡深趕緊說道。
她在接到電話的時候,也嚇死了。
想不明白怎麼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今天小小姐和小少爺就是去體檢了。
“孟姐呢?”
“已經送去醫院,剛剛已經醒了, 孟姐也不清楚發生了些什麼,孟姐從上車後便犯困,之後便昏過去了,醫生已經提取了孟姐的血液去檢測了。”簡深如實說道。
“查到那些人的去向沒有?”傅硯洲問道。
“已經在查監控。”
傅硯洲的臉色鐵青,周身迸射出的冷意,好似要冰封了車內的溫度一般。
簡深的臉色也十分難看,這些人還真是夠膽大的,居然敢把小小姐和小少爺給綁走,他們還那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