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遲綰綰趕緊問道。
“綰綰,我傷口疼!”
遲綰綰深吸了口氣,“傅硯洲,你剛剛才跟 顧思航說自己不疼。”
“那也只是跟他說的,其實我真的很疼,可我是男人,總不能丟了面子。”傅硯洲一臉認真的說道。
遲綰綰都忍不住眼翻白眼,這些男人都這麼好面子的嘛,既然疼,直白點的說道出來,不就好了嗎?
有必要爭這一口氣嗎?
但看在傅硯洲是傷患的份上,遲綰綰倒也沒有再多說。
傅硯洲側著腦袋看向遲綰綰,見她在一邊坐著。
“綰綰,我想喝水!”傅硯洲突然喚道。
遲綰綰起身給他倒了杯水。
隔了一會兒,傅硯洲又道,“綰綰,我傷口好像有些疼。”
“綰綰,我餓了!”
“綰綰,我想吃點蘋果。”
“綰綰,你陪我聊會兒天吧,我一個人坐著可真的是太無聊了!”
“綰綰……綰綰……綰綰……”
“綰綰,我想上廁所!”
正當遲綰綰極不耐煩的時候,便聽到了傅硯洲來了這麼一句。
她深吸了口氣,說道,“我去喊護工來。”
她是女人,實在沒有辦法再帶著傅硯洲進去洗手間。
“綰綰,我是胸口受傷,不是腿受傷,你扶我下床,幫我把藥水拿一下就行。”傅硯洲有些無奈。
遲綰綰深吸了口氣,也沒有辦法,但到底還是伸手扶起了傅硯洲,帶著他去了洗手間。
進了洗手間,遲綰綰便趕緊把藥水掛到了一邊,便要退出去。
傅硯洲見她逃似的,也是哭笑不得。
倆人都睡過多少次了,她居然還不好意思。
傅硯洲上完廁所後,回首看了一眼,笑著喊道,“綰綰,我好了!”
遲綰綰在洗手間外面,聽到聲音時,只能咬了咬牙,進來幫忙。
結果,就見男人褲子都沒有紮好。
“傅!硯!洲!”遲綰綰氣地喊道。
傅硯洲見狀,指了指自己的手,“綰綰,我的手上扎著針,我也想自己穿好,可有些難!”
遲綰綰深吸了口氣,上前了兩步,別開頭不敢去看傅硯洲,但還是先替傅硯洲整理了一下褲子。
傅硯洲低首笑看著遲綰綰,嘴角微微上揚。
待她幫忙將褲子整理好後,眉心便落下一個溫熱的吻。
“傅硯洲!”她吼道。
傅硯洲笑盈盈地看著遲綰綰,而後說道,“綰綰,這是給你的獎勵,喜歡嗎?”
遲綰綰沒好氣地看著男人,連連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平靜了一些,但還是忍不住罵道,“這樣的獎勵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