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洲掃了一眼,隨即說道,“蘇伯父都不認識,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蘇家壽宴,那可都是拿著請柬才能夠進來的。
現在來了這麼多,蘇振國自己都不認識的人,這是什麼原因,都用不著傅硯洲多說,大家其實心知肚明。
蘇振國不過是想借著傅硯洲的這股東風,多結識一些京中權貴,所以這些人才會出現在這兒。
傅家在京城,那絕對是權貴中的頂流,多少人都想借機結識他們,只不過傅硯洲為人低調。
原先,眾人以為傅硯洲的孩子出生,那總得辦滿月宴,把他的兩個孩子介紹給京中眾人認識吧,只可惜傅硯洲壓根就沒有要舉辦的意思。
據說那兩個孩子當時是誰的母乳都不喝,連那些奶粉都不碰。
傅硯洲為此事頭疼了很長一段時間。
他們想著,滿月宴不辦,那總是辦個百日宴吧。
結果……
他們倒是得知傅硯洲找了一個孩子願意接受的保姆後,也是沒有提過百日宴的事情。
後來,也有好奇地跑去詢問傅硯洲。
結果,傅硯洲依舊還是沒有要辦的意思。
他們便一直都在等機會,今天可算是等到了一次機會。
就是因為蘇振國的母親過八十歲大壽,傅硯洲身為孫女婿自然是親臨現場,因此不少人都是想方設法的,這才拿到了這麼一張的請柬,就是為了進來找傅硯洲,想要藉機與傅硯洲結識。
如今,傅硯洲就是他們的面前,他們可不得多花一些時間,與傅硯洲相視嗎。
“簡深,你陪著蘇伯父。”傅硯洲掃了簡深一眼。
簡深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傅硯洲,有些不確定,“先,先生,我?我去嗎?”
傅硯洲微涼的眸子掃了他一眼。
“是!”
簡深當即應下。
蘇振國的心裡有些不高興,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傅硯洲的未來岳父,結果他居然把自己丟給了一個小小的助理。
雖然簡深是傅硯洲的特助,京城中幾乎無人不知曉。
但是,女婿和特助的其中一個陪著,這總歸是有些不一樣的。
但凡是誰,所希望的也都是自己的女婿親自陪著,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由一個特助陪在身邊。
“蘇總,請吧!我給你介紹。”簡深道。
蘇振國雖不樂意,但也不敢表現,衝著簡深笑了笑後,便在前面帶路。
傅硯洲不喜歡這種宴會,像這種宴會上,沒有幾個人是真心的,為的無非就是藉機能夠拿到更多的合作,又或是帶著自己的孩子,會宴會上結識更多的人。
男女都在挑選屬於自己的獵物。
條件越好的人,將會被更多的人挑選。
傅硯洲極度反感這樣。
而她因為家世,所以傅硯洲被挑選的次數自然也就更多。
這就是傅硯洲最最反感的一點。
“硯洲哥哥。”
傅硯洲在陽臺上剛安靜了一下,蘇云溪的聲音就從身後響起。
而後,傅硯洲便感到腰間一緊,蘇云溪的雙手抱住了他的腰身,還將臉貼在傅硯洲的背上。
他的面色微微一沉,聲音清冷,“鬆手!”
聽到男人的話時,蘇云溪的身子僵了一下,但她卻沒有鬆手,而是將傅硯洲抱得更緊。
“硯洲哥哥,我們是未婚夫妻,我就算是抱一下我的未婚夫,好像這也沒有個什麼吧!”她知道傅硯洲一直以來都很不喜歡與人親近,這一點她的心裡很清楚。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倆訂婚後,就一直都沒有親近過。
傅硯洲更甚至沒有抱過她一次,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