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釋手,這才讓他拿去裱起來,想要用於珍藏。
怎麼,這畫像才剛剛裱好,這男人變臉就跟變天似的,突然就……
抽了?
想到簡深剛剛是從遲綰綰的那個房間出來時,他瞬間就明白了。
這又跟遲綰綰吵起來了?
他怎麼覺得,先生跟遲小姐就跟冤家似的。
好像,除了遲綰綰,沒誰敢這樣惹他們家先生。
也不知道應該說遲綰綰是膽大不怕死,還是想借此來引起他們先生的注意力。
如果是後者,他只能說遲綰綰的手段還真的是夠高的。
傅硯洲看著那幅畫像,都覺得有些礙眼。
這個該死的女人!
天天“死了的丈夫”,她說得倒是自然。
傅硯洲伸手將裱好的畫像拿了起來,直接塞到了一邊的抽屜裡,重重的合上,眼不見,心不煩!
“先生,我能進來嗎?”站在門口的簡深接了一通電話後,這才輕輕的敲了下書房的門。
傅硯洲抬首,面色微冷地看向簡深。
這個眼神,嚇得簡深心裡都跟著咯噔了一下。
他現在有點兒想掐死遲綰綰,沒事招惹傅硯洲做什麼?
“先生,剛剛收到訊息,蘇小姐住院了,好像是因為出了車禍,車子……撞上了她自家的大門,腦袋破了個洞。”簡深在接到這通電話的時候,還真是有些意外。
蘇云溪這次居然沒有打電話給傅硯洲,按著蘇云溪的性子,恨不得頭髮絲掉了一根都找傅硯洲訴苦,結果現在蘇云溪倒是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打,這倒還真是令人意外。
“什麼時候的事?”傅硯洲也有些意外。
“7號那天,調查的人說,是蘇小姐從醫院出來,回家的時候撞上的。現在在南城醫院住著。”簡深道。
傅硯洲冷笑了一聲,“備車,去南城醫院。”
簡深愣了愣,隨即應了一聲,“是!”
他覺得有些奇怪,傅硯洲這會兒怎麼想著去看蘇云溪了?
“是!”
傅硯洲下樓的時候,正好與遲綰綰碰上。
傅硯洲掃了一眼,“帶上補品。”
“是給蘇小姐的嗎?”
“不然給你?”
“是!”簡深忙應了一聲,當即轉身跑去拿補品了。
再出來時,簡深的手裡多了一袋上等阿膠和一盒頂級燕窩。
“先生,蘇小姐受了傷,流了血,這阿膠補血最好,燕窩也能給蘇小姐養身。”簡深一邊拿著補品,一邊說道。
當看到遲綰綰的時候,簡深示意了一下,“我和先生去看蘇小姐。”
傅硯洲的聲音冷漠,直接說道,“還不滾出來?等我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