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還坐在那兒如座大山似的一動不動,傅硯洲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厲聞川先是愣了一下,“還真是會過河拆橋!”
言罷,厲聞川直接起身離開,走到門口似是想到什麼,厲聞川回過身,說道,“遲小姐,好好養傷!”
遲綰綰也是愣了一下,隨即感激地看向厲聞川,“厲先生,謝謝您!幫了我這麼多次。”
她是該好好感激厲聞川,這段時間以來,厲聞川已經幫了她好幾次了。
第一次被綁架 時,也是傅硯洲與厲聞川一起來的。
後面又有幾次,同樣也是他們一起。
今天如果不是厲聞川提出她的傷好的有些太慢了,或許他們也都不會知道,丁紅敏居然會在她的藥里加了藥,讓她的傷恢復的更慢一些。
因此,遲綰綰確實是要好好感激厲聞川。
“那等你好了,再請我吃頓飯?”厲聞川掃了傅硯洲一眼,故意說道。
看著傅硯洲陰沉的臉色,厲聞川的心情不錯。
他這個好兄弟吧,太沉得住氣了!
也太有道德底線了!
心裡對遲綰綰肯定是有好感的,但因為蘇云溪,所以他一直都不敢對遲綰綰出手。
其實,他完全可以大膽一些。
就像他和白淺淺,一直都是床|友的關係,他們不同樣也很和諧嘛!
“你還不走?”傅硯洲沉聲問道。
厲聞川沒理他,而是看向了遲綰綰,笑道,“遲小姐,再約!”
“厲先生慢走!”
直至厲聞川離開,孟姐便帶著人下去了。
一時間,客廳內又只剩下了他們倆人。
遲綰綰腿上的傷很疼,特別是剛剛處理了傷口上的化膿的部位,遲綰綰此時想站起來都難。
她偷偷地看了傅硯洲一眼,不知道這男人的此時都在想些什麼,只是看著她的時候,神色冷淡。
“先生,我先回屋了!”遲綰綰不太敢跟他待在一起,特別今天還發生另外一件事情。
她扶著沙發,咬著牙起身。
只是這樣一下,遲綰綰已是滿頭大汗,視線不敢往傅硯洲的身上去多看一眼,她緊咬著牙,因為腿上傷口很疼,她的眼睛都止不住的紅了起來。
傅硯洲的視線一直都在她的身上,見小女人緊咬著下唇,明明疼得不行,卻一言不發。
傅硯洲深吸了口氣,終是不忍。
“啊……”遲綰綰驚呼了一聲,人已經被傅硯洲打橫抱了起來,她有些慌張地道,“先生,我……”
“逞什麼能?走不了不會說?平時嘴不是很厲害嗎?今天成啞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