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月緊緊地攥住了腳踝。
面板細嫩,被謝明月攥住的地方立刻就浮現了一圈淤紅。
「謝……」謝玄度三個字險些脫口而出,李成綺生平第一次知道什麼叫慌不擇路地改口,「先生。」
謝明月拿起幹巾,將李成綺小腿上的水珠輕輕擦去。
小皇帝小腿細長,卻又不是全然乾癟無肉,線條緊緻,卻又柔軟得恰到好處。謝明月眼神專注,彷彿握著的不是李成綺的腳踝,而是一件精雕細刻的白玉藝術品。
李成綺上午同謝澈學騎馬,雙腿都有不經意間磕傷的地方,在細嫩的肌膚上青紫顯得尤其明顯,卻並不很駭人,反而更為真實。
是活著的人,而不是一塊溫潤,卻堅硬的玉。
李成綺的嘴唇緊緊抿成一線。
他極輕地吸了一口氣,肩膀微微顫抖。
若是謝明月稍微抬頭,就能看見李成綺此刻事怎樣複雜的一種眼神,黑沉、陰鬱、充滿不符合年紀的,而立之年男人的慾望。
他心中充斥著一種詭異的征服欲與滿足感。
這是謝明月,如他名字那般高高在上,不可攀折。
即便是李成綺最最大權在握時,謝明月也不曾半跪在他面前,為他擦乾身上的水痕,像個再低微不過的奴僕一樣,精心地服侍他。
謝明月非以顏色取寵於君王,李成綺無比重視身後名,更不會做這樣折辱他的事情。
可謝明月就這樣,半跪在他面前。
李成綺居高臨下,隔著朦朧的水汽,仍能看見謝明月髮絲下,那截雪白的後頸。
他像是被刺痛了眼睛一樣地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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