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零星二三攤位,空餘的地方足以跑馬。集市大小亦沒有定數,人多就大,人少就小,沒有出口,也沒有入口,只為了提醒車馬,在不遠的地方立了一塊石碑。
車夫就是看見了這塊石碑才驅馬停下。
李成綺回頭看了一眼,疑惑道:「他不跟著我們?」
「陛下不是說不需太多人嗎?」謝明月比李成綺看起來更疑惑。
李成綺表情詭異。
不帶太多人和一個人都沒有是一個意思嗎?
李成綺知道護衛會在暗中保護,但是……以李成綺這般見到什麼要買什麼的性子,東西買多了誰來拿,讓謝明月拎?
想想謝明月為他拿東西的樣子,李成綺覺得謝明月手裡提著他的人頭都比這個畫面更順眼。
「先生,」他看著謝明月無辜的神情,硬生生將想說的嚥下去了,「說的對。」說著,快步向前走,去看那塊石碑。
石碑上規整地刻著大隱隱於市這五個字,字型工整,卻談不上風骨。
讓李成綺想起自己的那筆破字,他轉頭,對謝明月道:「先生,字型風骨萬千,然而無論不變,還是萬變,字終究是字,脫胎於至簡,由簡至繁,這樣的字算不算一種返璞歸真?」
謝明月掃了眼那塊石碑上的字型,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溫聲回道:「陛下,臣覺得,大道行簡與春蚓秋蛇是兩回事。」
李成綺無言片刻。
但他想反駁,他寫的字還沒難看到行之若縈春蚓的程度。
崔桃奚寫的一筆開闔大氣的好字,崔愬與崔桃奚的習字先生是同一人,兄妹兩人筆體相似,皆大氣磅礴,只在細微處有差別,李言隱的字更是剛如鐵畫,媚若銀鉤,可稱一代大家,被這三人教養著長大,李成綺的字卻只平平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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