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
那種希望渺茫的還不如把這裡的沙子翻過來,尋找我們那幾輛車呢!
我一邊思索著,一邊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主要是太疲憊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後來我感覺有人湊到了我旁邊,睜開眼睛一看,發現原來是小玉。
她挪到了我旁邊來,然後側過身子,面對著我,又從胸口把那個水管抽了出來,示意我喝幾口。
我搖了搖頭,拒絕了她。
因為我看小玉嘴唇也乾裂得厲害,這說明她同樣很渴,但是她自己卻沒有喝。
這種能夠藏在身上,而且看都看不出來的水袋,不用想也知道,裡面的水肯定不會太多。
我這會兒雖然飢渴,但是到了晚上沒那麼熱了,還是能夠忍耐的。
小玉見我拒絕,只好挪過去踢了蔣胖子一腳。
本來睡得迷糊的蔣胖子,立馬就醒了過來。
小玉對他做了個別說話的手勢,然後將水管抽出來遞給了蔣胖子。
這蔣胖子畢竟是聰明人,一看立馬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於是他的眼睛瞬間瞪的很大,眼神中幾乎發光發亮。
然後他趕緊接過水管猛吸了幾口。
看那架勢,感覺他都要把水袋裡的水給吸光了。
小玉情急之下直接給了將胖子一巴掌,這才打得他反應過來,然後立馬鬆開了水管,然後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接著我們三個人就這樣躺在沙地上看星星。
小玉的水肯定支撐不了太久,而考古隊和白瑪旦增他們更是早就沒水了。
要是明天還找不到被沙子埋掉的那幾輛車,然後又在太陽底下暴曬一天的話,我估計他們就得有人直接掛了。
“你......你幹什麼?”
就在我暗自思索的時候,那個考古隊的女學生忽然驚呼了一聲,然後她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胸口,有些憤怒的瞪著其中一個考古隊員。
“摸一下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反正都要死在這裡了,臨死前就應該好好享受一下,你也沒有做過吧?”
那個考古隊員從地上坐了起來,滿不在乎的說道。
“滾,死不要臉的東西。”
那個女學生直接氣得咒罵了起來。
“草泥馬,裝什麼清純你?搞得好像你沒有被上過似的。”
那個考古隊員說著直接站起身來,然後上去一把就抓住了那個女學生的頭髮。
“啊......”
那個女學生頓時嚇得尖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