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專門找顏月歌過來罵別法兩句,不過是因為別法對他執念頗深,給別法點動力恢復人身?
畢竟別法是人是魔不重要,但在他們這裡化魔可就難說了。
好訊息是,他二哥肯定了他這一想法,壞訊息是,他好像愈發被別法記恨上了。
在他撇嘴之前,淮序抬手按在了他扶在輪椅推手上的手,微涼的體溫當即傳來,他聽到淮序說:“無事,有我。”
顏月歌差點當場頓住腳步,卻聽他坐在輪椅上的二哥輕哼一聲,毫無情緒道:“如他所言,淮序已是顏家的客卿長老,專保護你。”
顏月歌這下是真的頓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看著淮序,驚喜道:“真的嗎?”
他二哥頷首回道:“不可否認,淮序確實很強。”
見話題終於是扯到了淮序身上,顏月歌那是一點兒不裝了,直接將話題引了過去,最先問出口的便是這兩人幾天裡到底在幹嘛。
然而顏月歌興沖沖在這邊期待著回答,那邊兩人卻又是一個“打架”和一個“散漫”就結束了。
他的視線從淮序臉上看到他二哥臉上,原本閃閃發光的興奮都急成了面紅耳赤。
“不是,就不能詳細些嗎?誰跟誰打,怎麼打起來的,又是什麼結果,‘散漫’體現在哪裡,倒是都講一講啊。”
奈何,淮序本身話就不多,並且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詳說,並沒有去圓他的夢。
至於他二哥,他二哥倒並不能簡單歸結為話多或是話少,但是也同樣打定了主意不打算將過程與結果透露。
偏生兩人見著他那副抓耳撓腮的急切模樣,竟是詭異的同步看了對方一眼,兩雙各異的眸底卻泛起相似的波。
打架的自然是他二人,原因也自然是顏月歌,至於結果,淮序成為了顏家的客卿長老還不能稱之為結果嗎?
但他們的對視顯然並不是因為這其中的任何一點,而是因為“散漫”。
面對著淮序已經撤去禁制而露出的原本容貌,那份無雙的艶麗絲毫沒有干擾到顏月灼,反而愈發讓顏月灼堅定是這傢伙憑藉美□□惑了顏月歌。
也並非是不信任顏月歌,只是從各個方面的表現來看,顏月歌的舉動都太像是被矇蔽後一時衝動下的莽撞。
所以,與其去詢問已經上了頭的顏月歌這數月來發生了什麼,不如去問看上去對所有事都漠不關心的淮序。
但如果當真對所有事都漠不關心,淮序壓根就不會只因為一句“關於小寶”,便跟著顏月灼離開了顏月歌的視線。
那時,顏月灼清晰看到淮序那張充滿淡漠的臉上凝起了淺淺的笑意,他聽到淮序微涼的嗓音間滿是自豪,回道:“一段有趣的旅程。”
說實話,不管是那份笑意還是那份自豪,看在顏月灼的眼中都只覺刺眼。
他最小的弟弟明明拼盡全力不顧性命,付出一切的去試圖拯救這世間的最後一條人魚,這條人魚卻隱藏實力作壁上觀,事到如今竟只是對那些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