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等等等等好幾種一看就不會是善茬的妖獸,也都遠遠不等顏月歌避讓,就率先離開了。
既不是受驚害怕跑開,也不是打不過畏懼跑開,是一種看他們一眼,就把他們當做了毫無威脅的草木般懶得停留的離開。
顏月歌始終沒搞清楚狀況,但總歸不會對他們的行動產生威脅,完全就是好事啊。
只是,直到又一次被頭頂體型碩大的水鳥忽略,顏月歌再忍不住自己的一顆好奇心,挨個摸向了自己身上的法寶。
這些妖獸能跟更高境界的修士打得你來我往,也能追著與他同階或是更低階的修士廝殺掠奪,那麼問題就不會是出在他的修為上。
而他老婆?
他老婆都沒修仙,體內的靈力都還沒他的多呢。
顏月歌絲毫沒有懷疑淮序的境界已經高到可以徹底隱藏自身的實力不被人發現,只是信誓旦旦將身上的法寶一個一個收入小荷包去試妖獸們的反應。
別說,還真讓他試著了。
當他最後將紅雀燕收入小荷包,頭頂水鳥的視線登時就移了過來,刷地張開翅膀發出尖銳的鳴叫。
顏月歌嚇了一跳,眼見著水鳥扇動翅膀登時向他們衝來,根本來不及把紅雀燕拿出來,趕忙推著淮序就跑。
七拐八拐左躲右閃,顏月歌帶淮序卡了個視角,險之又險甩開了那恐怖的水鳥。
聽得翅膀拍出的風聲走遠,顏月歌急忙跨出一步走到輪椅前方,確定淮序完好無損,馬上就要鬆下一口氣。
但在那之前,淮序點了點他的肩直言道:“不盡快處理會受傷的。”
顏月歌懵了一瞬,這才察覺到肩頭已是凍得麻木。
他伸手按去,摸到了被水鳥攻擊的餘波濺到而結出的冰。
凍結的冰一併凍到了他法衣下的面板,饒是法衣擋去了大半攻勢,殘留的痛感也絲毫不輕,說不定已是被打出了重重的淤青。
顏月歌猛地一個用力將其掰了下來,瞬間痛得他齜牙咧嘴,直覺自己這不是沒罪找罪受嘛。
果然好奇心這東西,是會害死人的啊。
好在痛歸痛,凍歸凍,將那冰疙瘩掰下去之後,也沒再有進一步的冰寒持續傷害他了。
顏月歌用自己溫暖微燙的掌心按了一會兒,很快驅散了殘餘的寒意,抬起胳膊動了動,確定自己的行動並不受限,眨眨眼就看向了淮序。
“多虧淮序提醒的及時,謝謝你。”
這水鳥的攻擊沾上之後會有持續的冷凍效果,明明沾上的冰塊也就硬幣大的一小塊,等他去掰時卻已經麻木了他半邊臂膀。
若非淮序提醒得及時,他還不知道得等肩膀被凍僵到什麼程度才會發現這件事了。
這種攻擊屬實陰毒,若是沒能留意將冰塊及時拍去,讓那寒意不斷逼近心臟,恐怕會是很危險的情況吧。
身在秘境果然不能大意啊。
淮序淺搖了搖頭,只道:“走罷。”
顏月歌飛快點點頭,經此一遭也再不敢亂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