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避開,想想還是伸手抓過吞入口中,按在額角的手仍在用力。
顏月歌不由得嚥了咽口水。
他二哥都這樣了,他哪裡還敢不聽話啊,趕忙抬頭再看淮序一眼,微一頷首算作示意,俯身將淮序放到了地面。
“放下了放下了,二哥你怎麼樣,有沒有舒服一點,燕大哥二哥怎麼樣了?”
燕遂此時已是又遞過去一杯水,顏月灼搖了搖頭,似是藥物生效,難捱的頭痛終於減輕,他緩緩抬起了頭。
不等燕遂答話,顏月灼已是開口道:“我沒事,現在,解釋一下‘老婆’是怎麼回事,以及,你們已經進行到哪一步了?”
顏月歌的焦急還沒落到實處,就讓他二哥的話給堵了,甚至光是堵了還不夠,堵得他登時紅了臉。
要不是他二哥突然的提起,他甚至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居然又喊了“老婆”。
這東西能有什麼好解釋的,不過是他自顧喊著順嘴,就算已經讓淮序提醒了好些次,他自己也在有意識的控制,可總是一個激動就撇回去。
甚至就連淮序都已是見怪不怪,有時候在他突然喊出一聲的情況下就算聽了也不再提醒他,就當他是念了個口頭禪給過掉了。
反正他本人都沒能察覺到自己其實喊的是“老婆”,提醒反而會讓他注意到這件事,乾脆懶得去提醒了,這便是淮序的想法。
這種事情不拿出來說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可他二哥這一拿出來讓他細細說明,那就是大型的社死現場了。
更何況除了這個稱呼之外,他與淮序間根本什麼都沒有。
顏月歌也是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順嘴喊了“老婆”,望著顏月灼愈發陰沉的面色,一張白白淨淨的臉卻是愈發的紅。
憋了半天,他終於艱難憋出了聲,“沒、沒什麼啊,二哥你聽錯了吧。”
完全稱不上是解釋,甚至只是狡辯。
身側,淮序的視線刷就看來,顏月歌壓力驟然猛增,還以為淮序也要趁機聽個解釋。
這個說法顯然不能讓任何人信服,各異的視線齊刷刷落在他的身上,看得顏月歌心裡發毛。
終於,兩聲喚打破了沉寂。
顏月灼:“小寶。”
淮序:“小寶。”
明明他二人不管是音色也好語氣也好,完全就沒有任何一點兒相似的地方,一齊的兩聲“小寶”卻是讓顏月歌聽出了相似的不滿。
聽得顏月歌渾身的毛髮都要豎起來。
尤其兩人喚完,原先打算放在後面說出的話一齊止了聲,當場向對方看了過去,狀似平靜的兩雙眸裡卻醞釀出了四濺的火星。
不是啊,這什麼情況?
怎麼好像兩人各自都看對方不順眼似的,明明一個總是神色淡淡,一個總是懶懶散散,這怎麼一對上就好像都精神了起來一樣?
合理嗎?不合理啊!
但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他可不希望他老婆和他二哥還沒真正見上面就有了仇怨。
想著,顏月歌猛地深吸一口氣,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