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的秋叔,鄭重道:“多謝秋叔,小寶調皮,給您添麻煩了。”
秋叔聞言趕忙擺擺手道:“別這樣說,我倒巴不得小寶給我添點兒麻煩,他用千里珠過來又不會讓人知道他們在這兒,可讓他多待幾天都不樂意呢。”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客套起來,說著說著竟也聊到了在他手中慘遭損壞的方川芥子。
那上面的雷電焦痕瞞不過秋叔的眼睛,顏月歌曾遭遇寧家的事便就在這幾句交談中暴露無遺。
就算飛昇陣這事兒尚不為人所知,想要人魚的勢力也多的是,他們早就知道,也早就做好了顏月歌會遭遇更多人的準備。
只是方川芥子早早被弄壞,後來還被別法謝家一行追入了長樂水境,手中法寶數量銳減的情況下,也不知跑得多辛苦。
說著,他們的視線就齊刷刷面向了他,眸中憐惜之色清晰可見。
顏月歌急忙道:“你們也不用這樣看著我,真沒事。”
見兩人尚未打算就此跳過話題,顏月歌當即伸手搭上旁側水池的池壁,幾乎與淮序支在池壁的手肘碰上。
這讓他臉上登時起了熱意,急忙將手挪遠一點扯開話題道:“都還沒介紹呢,先介紹一下,淮序這個就是我二哥顏月灼,後面是燕遂燕大哥。”
淮序並不關心他們是誰,但既然顏月歌都介紹了,他便順著顏月歌的指向看過去,微一點頭算是回應。
顏月歌不覺盈起了笑意,轉頭繼續跟投影中的人介紹道:“二哥,燕大哥,這是淮序,就是我老……”
頓了一瞬似是覺得不對,還是改口道:“就是那個人魚。”
進來的路上想了半天的見家長,還真差點讓他當真弄成了見家長,顏月歌不覺有些心虛,心跳怦怦的。
他二哥好像對人魚不多感興趣的樣子,不知道真讓他說出口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要知道,淮序自從被顏月歌扛起後就游到了水池的一邊支著臉待著,他小心翼翼將其放下時見著了淮序的這般動作,當即扭轉了水池的方向,將淮序待著的那邊池壁朝向了自己即將坐下的方向。
也就是說,淮序自始至終都在他身側,甚至距離極近。
他們與他二哥進行的視訊,只要他二哥能看到他,便就能看到淮序。
放下淮序後他就將他頭上的簪暫且摘了,畢竟要面對他二哥,還是這種級別的嚴密防守,他實在是沒有必要在自家人面前隱藏身份。
淮序卻並不一樣。
他沒有直接把淮序頭上的簪摘了,倒不是說他防著自家二哥和自家秋叔,單純就是他會有點嫉妒。
他老婆長得那麼那麼美,他只用一眼就被迷得不要不要的,雖在場另三人都遠比他要穩重得多,可要是一直讓他們看著,一眼迷不倒多看一會兒說不定就陷進去了。
就算被美色折服並不代表會產生其他更多的想法,但只這一條,他就真的會嫉妒的!
所以直到此時將淮序介紹起來,顏月歌才撤去了簪子的作用,將淮序的本來面貌展現了出來。
要知道,就算淮序沒摘,將氣息容貌偽裝成了另外的人,可這種時候能跟他在一起的,除了人魚不會有其他人。
然而,這來來回回也聊了好些句,他二哥的視線分毫沒有掃向過淮序,言語間也絲毫沒有提及淮序。
甚至就連他都把話說出去把偽裝撤出去,他二哥也沒有想去多看一眼的意思,只淡淡點下了頭。
說實話,顏月灼是會拿捏他這個弟弟的。
這般態度直接激起了顏月歌的好勝心,如果顏月灼問得直接,他可能還得顧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支支吾吾說不出個什麼所以然。
偏偏顏月灼什麼都不問,給顏月歌急得當場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