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紛紛跟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那兩人有來有往打得激烈,符紙與鬼氣多番碰撞,仍在往遠處走。
若是繼續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自行離開這片區域,剩下的,便是確保他們不會回頭了。
真要說那兩人有沒有回頭的必要,大抵就是他們和他們面前這幾個修士的事了。
別法打贏了回頭會是為了吃他們,寧正平打贏了回頭會是為了找回他們。
也就是說,他和他老婆該溜了。
只要他兩人一走,這幾個寧家人大抵也不會呆在原地,而是會追著寧正平的方向離去,慢慢的應該也能徹底離開這附近。
顏月歌說幹就幹,望了好一陣才收回視線,看著面前幾個寧家人就道:“那位前輩與各位……”
方才給他遞藥那修士聞言回頭,瞭然應道:“我們是一起的,道友放心,我們三執事很強的。”
顏月歌假意躊躇起來,“我不是那個意思,敢、敢問諸位名諱,今日大恩無以為報,定然銘記於心,以便日後力所能及一定回報。”
幾人皆是搖頭擺手道:“不需要不需要,不是什麼值得一提的事。”
顏月歌不聽,執意要問。
又是一番推辭的客套之後,那修士還是敗下陣來,先將寧正平給他介紹了一下,只說是寧家的三執事寧正平,人如其名一身正氣。
顏月歌回憶了一下在這幾人趕來前寧正平臉上的猙獰笑容,心說這還真說不準。
不過他還是做出了仰慕之色,道一句吾輩楷模。
幾人聞言面上更添幾分驕傲,卻怎麼也不肯透露自己的姓名,說是也沒幫上忙,才學不精無需掛念。
顏月歌也沒再過多客氣,原文中涉及到寧家的地方本就不多,沒什麼重要角色,他也確實不需要知道太清楚。
甚至將話題扯到這裡也不過是為了後面的事情做鋪墊。
幾句話下來將自己的人設立了立,恰正好來了一波劇烈的震動,顏月歌這就又是躊躇起來,神情中都染上了不安,抬頭看向了淮序。
然後又看向幾人道:“我、我們就不打擾諸位了,此番多謝諸位道友,也勞煩諸位替我向三執事轉達謝意。”
又是客套幾句,幾人也沒什麼將人攔住不讓走的理由,便就讓其順利帶著淮序走了。
及至兩人的身影走遠,其中一個修士才略帶不滿開口道:“虛偽,真要道謝不會當面道啊,還不是不放心我們三執事能打得過那鬼修嘛。”
另一個附和道:“不然說散修見識短淺呢,恐怕都不知道我們三執事的實力到底有多強,那鬼修哪是對手,說不定是怕我們謀他們的財害他們的命呢。”
給顏月歌遞藥那人回頭打斷道:“世道險惡,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點你們還得向他們學習才是。”
幾人雖大有不服,卻到底都應了聲是。
那修士又道:“三執事越走越遠了,既然此地已無事,保險起見,我們還是追上去吧,別靠太近便是。”
幾人並無異議,轉身向著已經只能看得到兩個光點不時分分合合的戰場行去。
也並不得閒,你一言我一語聊著。
“你們說,他們該不會是道侶吧。”
“你個戀愛腦,怎麼不說是兄弟啊,明明長那麼像。”
“我也覺得,不過懷裡那個就沒說過話,感覺不是個啞的就是個傻的。”
“到此為止吧,莫再背後生議。”
“哼,假正經。”
“嗯?你說誰呢?”
“錯了錯了,別抓我癢……”
已是笑鬧開了去。
而在他們的背後,重新啟動了影日密抄的顏月歌卻又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