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堆上已經沒有魚了,火堆之下卻是讓他一時興起埋了一條叫花魚的。
他自己處理的,可能處理的也沒有那麼仔細,單純就是想埋進去試試。
想著前面那條或許就是因為火大才焦炭化的,顏月歌再沒敢添柴,甚至有意控制著火勢很快弱了下去,不一會兒便再不見明火。
又等了片刻,顏月歌拿起一根木棍開始刨土,很快就將他埋下的叫花魚刨了出來。
嗯,怎麼說呢,他好像看到泥巴燒起來了。
咦!
泥巴怎麼會燒起來啊!
顏月歌手忙腳亂把整團泥巴摳出來甩到邊上,泥巴的外殼在翻動中破裂,露出裡面裹魚用的水草,竟還能看出是綠色的。
顏月歌瞬間一喜,衝上去把泥巴外殼盡數敲開,頓時香氣四溢,除卻頭尾有些焦糊,其餘部分一切完好。
正好主要也是吃的這部分,可以說是一點兒沒浪費。
在南鄉時買來給淮序帶飯用的食盒裡有盤子筷子,顏月歌拿出筷子將頭尾去掉,順便從切口看了看生熟情況。
確定不見生,又從魚頭處挖了塊不焦的魚肉放在嘴裡嚐了嚐,魚肉瞬間化在嘴裡,讓他不住點了點頭。
大概是因為做法的緣故,香甜的魚肉混合著些許鹽巴的鹹香與水草的清香,味道非常能過得去。
顏月歌飛快挑出了大小魚刺去掉,將其放到盤子裡端到了淮序身前,直接坐了下去。
亮晶晶的桃花眼不掩激動,急急道:“嚐嚐嚐嚐。”
說著,手中的筷子已經夾起大塊的魚肉遞向了淮序嘴邊,不自覺哄道:“不燙的,啊~”
淮序:“……”
淮序沒有動,抬手指了指他的臉,“花了。”
顏月歌“啊”了一聲,下意識抬起袖子蹭了一把,舉著的筷子始終沒有要收起的意思。
儘管臉上不知何時蹭上的黑灰完全沒有擦去,反而更是蹭的哪裡都是,徹徹底底讓顏月歌變成了小花臉。
淮序看得意外,竟莫名生出幾分別樣的輕鬆之感,到底順從張嘴直接將魚肉從筷子上咬了下去。
總歸筷子這東西他也用不明白,不如就這樣了。
至於顏月歌,他也是完全沒有多想就這樣去做了,一直到淮序吃下去時腦子都沒回過彎來,收回筷子又要夾的時候才反應過來,登時就起了激動。
好、好,他老婆好好啊啊啊啊啊啊——
顏月歌激動得手都在抖,又夾起一大筷子故技重施,“啊~”
一雙本就明亮非常的眼睛愈發亮得驚人,已經完全是在期待些什麼的神情了。
淮序緩緩眨下了眼睛,張嘴卻咬住了筷子,將其從顏月歌手中奪了過去。
又在顏月歌一臉的茫然中伸手拿住筷子,將口中的魚肉嚥下後開口道:“很好吃,不過我不用再繼續了。”
顏月歌瞬間露出了毫不掩飾的遺憾神情,他老婆吃東西也超美的好吧,他還想看的。
不過顏月歌早就決定不會強迫他老婆做不喜歡的事,即使確實遺憾,還是點點頭應了聲。
哪知淮序的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