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顏月歌繼續往外拿,是一個銅製的九連環,“這個怪難解的,我之前解了好久都沒成功,你無聊的時候可以試試。”
淮序:“……”
淮序:“你在哄小孩嗎?”
淮序的嗓音總是聽起來懶懶散散,掩蓋了那股慵懶之下冷冰冰的凍人感。
可也不知是不是因著反問的加持,顏月歌一下子聽出了其中的冷意。
他本還要繼續掏,聞言瞬間以為惹了淮序不高興,僵在半空的手轉而去撓了撓頭,“我就是怕你無聊。”
淮序沒有說話,靜靜看著他。
顏月歌在那樣的視線中不自覺垂下了腦袋,委委屈屈道:“對不起,是我自作主張了,我馬上拿走。”
說著,手已經伸向了水面的藤球。
然而華美的碩大尾鰭嘩啦一聲帶著揚起的水花拍在他的手上,將他手下的藤球拍向了身後。
藤球很快撞在淮序身後的池壁,稍反彈回來些許,再次飄在了水面之上,隨著晃動的水紋上下起伏。
顏月歌愣了愣,將視線從藤球上收回,抬頭看向淮序。
長長的雪發並未梳結,以最為自然的姿態垂落在淮序肩後身前,艶麗精緻不似凡物的臉龐上,狹長的眼眸淡淡向他掃來。
淮序並未做出什麼解釋,只稍抬了抬下巴,“繼續。”
顏月歌顯然還沒反應過來,茫然眨了眨眼,盯著那雙赤色的瞳看了一時,笑意瞬間攀上眉梢眼角,笑彎了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歡歡喜喜應道:“好嘞。”
於是再次伸手摸向儲物袋。
將全部的進項都介紹完後,顏月歌將淮序換到了新買的水池中,不再繼續消耗他體內的靈力。
又將帶給淮序打發無聊的玩意兒們盡數放在了一個全新的儲物袋小荷包裡,連同一身嶄新的法衣一起遞給了淮序。
他原本那個芍藥小荷包裡金銀靈石不少,而且當初忘了這茬在將困鎖淮序的水球中塞滿靈石後還想著以防萬一摳了塊大的放在身上,所以這一趟雖花了不少,但也勉強夠用。
至於法衣,他早就想把飛霜宗給淮序的醜衣服換掉了。
更不要說那衣服不僅醜還是普通衣裳,每次他將淮序從水中抱起,都會溼噠噠貼在淮序身上,想來與在水中時的感覺差距很大。
他買的這件就不會有這樣的問題了,這件不管怎樣都不會被水給浸溼,從水中拿出來當場就會變得輕飄飄不貼身子,衣料也足夠柔軟,或許能讓淮序更舒服一些。
淮序沒有多說什麼伸手接過,將小荷包和法衣搭在池邊,轉手就開始扒拉自己身上的衣服。
顏月歌見狀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的瞬間臉刷就紅透,坐立不安當場站了起來,斜著視線指了指門口,結結巴巴道:“我、我去買點吃的。”
時近中午,顏月歌還是需要吃辟穀丹的修為水平,去吃點東西也正常。
淮序沒多大反應,點了點頭。
然後顏月歌就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這頓飯倒沒有在客棧吃,客棧除了早飯外並不提供飲食,顏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