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大概熬夜久了腎虧,不大能折騰了。
一大早就被打臉。
尤嘉完全扛不住,他太能磨她了,有時候還帶著點兒故意,尤嘉又是踢又是咬的,最後還是被吃幹抹淨,壓榨完了最後一分體力。
陸季行終於神清氣爽了。
尤嘉蔫了。
他心情好的時候就愛慣著她,她說什麼他都依著。
尤嘉說:“我想要全身按摩。”要捏捏才舒服,這渾身酸困的,都快爬不起來了。
他挑眉笑了笑,“你確定你現在要提這種要求?”
尤嘉點頭,猛地又搖頭,“還……還是算了?”
陸季行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嘴巴,拍著她的腦袋一臉大尾巴狼樣地說了句,“乖!”
尤嘉:“……”
禽獸啊禽獸!
……
能膩歪的時間總是短暫的。
說好回來陪她一週,還是臨時有了事。
他第三天半夜站在陽臺上接電話,麥哥在那邊嘰裡呱啦說半天,他這邊沉著臉,最後只“嗯”了一聲。
尤嘉默默“唉”了聲,倒是習慣了。
擁著被子一臉迷糊地坐著,他過來的時候,她抱著他的腰把重重的的腦袋蹭過去靠著,鼻音很重地說:“你忙唄,我又沒什麼事。”
醫院放了這麼久的假給她,無非是怕她有什麼心理陰影,以後工作有牴觸情緒,但其實她還沒有那麼脆弱。
前兩天晚上還會做噩夢,但他陪著她,她就沒那麼害怕了,這兩天已經不做噩夢了。
陸季行捋了捋她的頭髮,沉默良久,尤嘉很孩子氣,又愛黏人,但其實他知道,她很懂事,從來沒讓他操過心,但這反而讓他更加心疼和愧疚。
他思考了好一會兒,下巴蹭著她的腦袋,“我帶你出去玩兒兩天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