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喜歡在書評或者微博評論區跟讀者瞎侃互懟。
這傢伙也是文圈出了名的車神,男主各種扮酷裝逼開後.宮,導致經常被編輯鎖章。
趙文庭修完被鎖章節,履行承諾,給那位被王尋坑了的,得了癌症的漫畫小姐姐追光,捐了八萬塊錢,吸了一大波路人粉,狠刷了一波好感度,同時還給自己的新書蹭了一大波熱度。
溫韓捐了二十萬,匿名。
項暖認識追光,之前一起合作過一本插畫冊子,人很開朗,陽光健談,一直不知道她竟然是個癌症患者。
第二天,項暖便買了一束燦爛的明黃色非洲菊,去醫院看她。
到病房門口正要敲門,房門卻被裡面的人開啟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淡淡柑橘的香味撲來,這味道既熟悉又陌生,讓她產生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那一雙眼睛,眸光清冽,令周圍一切都失了顏色。男人瞧見她,目光絲毫不見收斂,直白地像是要在她身上看穿一個洞,眼神微動,像有星辰在閃爍。
項暖偏過眼,小聲說道:“謝謝你。”
她聲音很小,又輕又柔,像蚊子叫。
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彎腰,探到她耳邊,說了一句只有她能聽見的話。她整個人怔了一下,遲遲邁不開腳,臉上漸漸染上一抹紅暈,落日晚霞一般燦爛精彩。
他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唇角微微勾起,成一個愉悅的弧度,邁起長腿走了出去。
追光看見項暖,朝她揮了揮手
她臉色呈現出病態的蒼白,笑容卻極具感染力,項暖笑了笑,將花束插在床頭花瓶上。
看完追光,項暖從醫院出來,在附近的公交站臺等車。
一輛黑色路虎緩緩開了過來,男人開啟車窗,隔著人流,隔著車速,打量著站臺上的女人。
她身上那件黑色魚尾裙正是那晚他見過的,他親手從她身上脫下來的那件。
身體曲線玲瓏有致,黑色蕾絲領口將女人頸下面板勾勒地若隱若現,櫻桃唇上像是覆了層水澤,晶瑩可人,眼波微微一動,似有萬種風情。
他喉結微微一動,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加速,絕塵而去。
下了公交車回到家,項暖開始煮咖啡,她喜歡聞咖啡的香味,但從來不喝。
一喝就失眠,一失眠就胡思亂想。
腦子裡幻想出來的一出出大戲,全是從她和溫韓的久別重逢開始演起。
只是沒想到,隔了三年,第一次見面就滾到了床上。第二次見面被他撩到臉紅心跳。
聞著咖啡機裡飄出來的香味,項暖低頭檢查了一下,身上的痕跡已經變得淡了一點。月匈口這一塊尤其密集,他喜歡親她這裡,跟三年前一樣,每回都口及地她又疼又癢,像一隻喂不飽的野狼。
她不敢揣測他當時帶著一種什麼樣的心理跟她上床的。是否他對她已經沒有愛也沒有恨了,純碎只是男女之間身體的吸引,慾望罷了。
不然,三年了,為什麼一直不聯絡她。
手機在這個時候振動了一下,有訊息進來。
【命裡犯賤:在哪鬼混?】
項暖笑了笑,躺在懶人沙發上。她喜歡跟賤賤聊天,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很輕鬆,不像跟溫韓在一起那會,總會在意旁人對自己的目光和看法。
她害怕別人揣測,她是不是配不上他。
可明明她也是個美人來著。
【五行缺愛:賤賤,我發現你真是我的錦鯉,上次跟你吐槽,我不是被坑了嗎,差點連房貸都沒還上。無良經理突然良心發現,歸還了稿酬,還要給我介紹大單子。後來我們幾個被欺負的小可憐插畫師聯合起來發了條博,本來就是發洩一下,沒指望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