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繼施大郎實力坑過自家表哥竇大郎以後,竇老太太再以實力把侄孫坑了回去。
鄭大掌櫃心滿意足的送走竇老太太,然後就拎著三包東西進了滿寶的診室,將東西都送給她,“這些都是竇老太太送來給你的。”
滿寶到不推辭,她現在正用得上,於是都收了,她還拆看紙包看了一眼,越發肯定了,“這就是我們藥鋪的紅糖吧?”
“這天下的紅糖都一個樣兒,你怎麼分出來的?”
滿寶抬頭看向鄭大掌櫃才要說,鄭大掌櫃就阻止了她,“行了,你把桌子收拾收拾準備看病吧,有病人來了。”
滿寶便略過了此事。
滿寶再度名揚京城,當然,目前熱鬧還只在這一條街內,但想來用不了多少功夫滿京城就都應該知道了。
倒不是京城的百姓都那麼愛八卦,出點兒熱鬧就傳得滿天下都是,而是施大郎的這病有點兒特殊。
太能滿足人八卦的心理了。
連差不多參與了全程治療的丁大夫和陶大夫等人都忍不住私下討論,“你們說,這施家和竇傢俬下不會打起來吧?”
一旁陶大夫的藥童聽了道:“不會的。”
他道:“聽說昨天竇大娘就提了紅糖和雞蛋回孃家去了,施大郎又是竇大娘介紹過來看病的,施家感激得不行呢。”
陶大夫略想了想後也點頭,“也是,這事論起來還是施大郎先有不是,他姑婆好心介紹他過來看病,他倒好,先坑起他表哥來了。”
“好在病已經治好了,不過幾天談資而已,”丁大夫說到這裡輕咳一聲,扭頭和滿寶道:“周小大夫,我這也有一個病人,這腎元有點兒弱,我介紹他給你看看?”
滿寶問:“誰呀?”
“一個客商,姓萬,”他道:“快四十了,只生了兩個女兒,還是年輕時候生的,兒子一個都沒有,他現在心急得很,說再生不出兒子,就得讓女兒招贅了。”
滿寶道:“我這是治不育,不是治生男生女呀。”
“他兩個女兒,一個現在十六歲,一個十五歲,自生了這兩個女兒後就一個孩子都生不出來了,我摸過他的脈,和施大郎差不多的毛病,腎虛精弱,你要不先看看他的脈?”
滿寶點頭,“行,明天讓他來吧,我一會兒要出診。”
她沒說她要去哪兒出診,但丁大夫他們都知道,她要喬裝進宮去。
現在,她扮太監進宮給皇后看病的事就是掩耳盜鈴,宮裡宮外,恐怕除了太后還被矇在鼓裡外,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所以大家默契的沒有再繼續這個問題,滿寶和他們聊著天兒,大堂裡又進來了幾個病人,四個大夫把病人們一分,看完以後還要抽出手來幫忙整理一下藥材,做一些藥膏,藥丸子之類,就這麼輕鬆的到了午時。
東宮的人來接滿寶。
滿寶早自己在後院休息的房間裡換了內監的衣服,然後提著一個空籃子便走。
她現在進宮都不帶藥箱了,一切東西都是皇后宮裡齊備的,特別輕鬆方便。
到了宮門口,滿寶照例低著頭讓侍衛們檢查。
侍衛們檢查了一下空籃子,便睜隻眼閉隻眼的讓他們進去了。
論腐朽是如何產生的?
就是權利和私心衍生出來的。
滿寶一路上跟著內監到了太極殿,皇后和太醫院的醫女已經在等著了,滿寶依舊是一邊扎針,一邊給皇后的醫女解說。
等把針扎完,皇后也睡著了。
太子一共給滿寶找了兩個醫女,一位是劉醫女,一位是蕭醫女。
蕭醫女是蕭院正的女兒,為庶女,十三歲就被選入宮中,主要是在太醫院裡打下手,有時候太醫們不好給後宮嬪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