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
只是他們都覺得光截樹枝插種太慢了,畢竟你還得保證秋天結果,總不能截太多。
於是週三郎便忍不住看向女貞子,問週四郎,“滿寶有沒有說過這種子能種?”
“沒說過,回頭我問她。”
週三郎就惋惜了一下。
周大郎道:“就算種子能種,這會兒我們也沒種子呀,不急。”
週三郎便看向那曬乾的女貞子。
周大郎就笑,“那女貞子被燙過,就算不熟,也種不了吧?”
週三郎一想也是,將這事暫且放下了。
此時春忙已告落,再過不久就要收冬小麥了,到那時又得忙起來,所以趁著現在有空閒,他們便把這些瑣事給解決了。
老周頭問週四郎,“你這一去益州,是不是還打算找些活兒幹?”
週四郎輕咳一聲,道:“是這麼打算的,不然我和滿寶在外頭花的錢這麼大,總不能一直拿家裡的。”
老周頭就點了點頭,“是這個主意,你和那邊藥鋪的掌櫃打好關係,等秋冬藥下來了就可以直接賣給他們,平時出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活兒,好歹掙些補貼家用。”
他忍不住嘟囔起來,“本是讓你去照顧滿寶的,結果你也沒照顧著她多少。”
週四郎:……他也很忙的好不好,裡裡外外都得他操勞呢。
一旁的二丫立即道:“爺爺,奶奶,讓我去照顧小姑吧。”
老周頭驚詫的看著二丫,“你?”
錢氏也看向二丫。
二丫緊張的揪著衣角,臉色微紅,但還是點頭道:“對,我去照顧小姑,要是可以,我也在益州城裡找個活兒幹。”
馮氏立即道:“家裡不需要你拋頭露臉的去幹苦工。”
老周頭立即道:“誰說她要去做苦工的?她不是在老大家的鋪子裡記過賬,也和莊先生學過算盤嗎?”
別說馮氏了,連週二郎都忍不住道:“爹,誰家請賬房會請個女娃呀?”
老周頭哼了一聲,看向老妻,小聲道:“滿寶既不會做飯,也不會洗衣裳,從小到大可沒離開過家人……”
錢氏便道:“讓老四帶她去看看吧,反正家裡人夠多,她在家裡也幫不上多少忙,不如去益州城幫做些事。別的不說,幫老四把賬管起來是沒問題的。”
週四郎立即道:“娘,我自己就會記賬。”
“你記的亂七八糟不說,還有錯字,別說我們,怕就是滿寶都看不懂,所以還是讓二丫去幫你吧。”
週四郎疑惑,“我記的有這麼差嗎?”
大家一起點頭。
週四郎便癟了癟嘴沒說話。
晚上臨睡前,馮氏悄悄地把二丫拉到了屋裡問道:“你怎麼突然想起去益州城?你在你大伯母的鋪子裡不是幹得好好的嗎?”
“娘,鋪子裡有大姑,有大哥和大姐呢,寫字記賬這樣的事都用不著我了,我想去益州城跟著小姑,說不定能有一番作為呢?”
“你可真傻,你一個姑娘家學什麼記賬呀?”馮氏恨鐵不成鋼的道:“我不是讓你跟你大伯母學廚藝嗎?你要是能學會做菜,以後你自個就能開一個鋪子。你學記賬又不能去做賬房先生。”
“我學過了,大伯母也用心教了,可我做出來的菜就是沒有大姐好吃。”就是因為認真的學過,二丫才那麼鬱悶的,“兩個灶臺,兩口鍋,菜是一樣的,大伯母站在我們身後,同時指點著我和大姐,可就是很奇怪,我做出來的菜就是差這麼一點兒。”
週二郎輕咳一聲,安慰女兒,“這種事也是看天賦的,你也不要氣餒,大丫那是像大伯母呢。”
二丫深以為然的點頭。
馮氏聽到,忍不住伸手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