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並不打算就此放過週四郎。
她為了他可是花積分買了一本書呢,當然要好好的研究研究了,不然等下一個人摔傷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而且除了自家人,外人估計也不捨得給她看病。
這麼一想,滿寶便擼起袖子,繼續捧著書道:“四哥,你別動,我再給你認真的看一看,這一次我問你什麼你都要老實回答,你要是再敢騙我……”
滿寶哼哼道:“我就去告訴爹,說你欺負我。”
週四郎不太怕的哼了一聲。
滿寶繼續道:“我們家今年要種冬小麥的,到時候正是賣姜和山藥的時候,哼哼……”
週四郎立即老實趴好了,柔聲道:“滿寶,你看吧,你問四哥什麼,四哥都告訴你,你在爹那兒記得多為我說兩句好話。”
他是不怕滿寶的。
但他怕滿寶和老爹說話。
家裡的工作都是爹孃安排的,尤其是地裡的活兒,基本上誰幹什麼都是老爹一言堂。
如果滿寶在一旁建議,以老爹寵滿寶的程度,他一定會聽滿寶的。
到時候,老五老六進城賣姜,輕輕鬆鬆賺錢,他說不定就要拉著繩子在地裡犁地了。
一想起來他就覺得自己好苦。
見四哥聽話,滿寶滿意了,就和方氏道:“四嫂,你去打一點兒井水來,一會兒就給四哥敷上。”
方氏愣愣的應了一聲,轉身去打水。
用冷水敷也是正確的,至少不會出錯。
一般摔了,或打架青淤,基本上都是先冷水,後熱水,但那是家裡沒藥酒的人家。
基本上家裡有藥酒的,都是直接擦藥酒,誰還費那個心思去敷冷水呀。
滿寶就照著書重新給週四郎檢查,這一次週四郎不敢再亂嚷嚷了,老老實實的回答痛或不痛。
一刻鐘以後,滿寶又趴到在床上,歪著頭去看他的臉色,看了老半天后長出一口氣,小手一揮,特別確定的道:“沒事,就是挫傷,嗯……”
滿寶低頭看了一眼書後抬頭道:“軟骨組織挫傷,骨頭沒傷到,也沒有內出血。”
週四郎:……我早就知道是挫傷了,你研究了老半天才知道?
當然,這話週四郎不敢說,不過軟骨組織是什麼東西?
滿寶當然不會給他介紹是什麼東西,她伸手擼起袖子,道:“來,我幫你敷冷水。”
週四郎認命的趴在床上。
滿寶興致勃勃的照顧著自己的第一個病患,還和科科說,“治病還是很好玩的,很開心,就跟做出了先生布置的一個難題一樣開心。”
科科看了一下宿主的積分,猶豫了一下問,“宿主很喜歡醫術嗎?”
滿寶的大腦興奮的回了一句,“是啊!”
這有點超乎科科的預料,它覺得宿主可以多讀書,可以學識淵博,見識廣博,以便將來走向更遠的地方,也能生活得更好,這樣才更有精力、時間和能力收集更多的生物標本。
可似乎,還未滿七歲的宿主就已經選定了未來的發展方向。
這有點超出科科的服務經驗,因為以往它遇到的宿主都是成年人,雖然輔導過程中總是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但宿主的事業發展方向是最不用它操心的。
一來是當時繫結時,宿主已經有了職業方向;二是,宿主是成年人,做什麼,不做什麼是他的自由,系統一般不會干涉。
但滿寶不一樣。
她太小了,它一直以為她當前的任務就是多讀書,多學習當代的生存技能,以便將來擁有足夠的能力。
可如果她對醫術感興趣的話,以這個時代的特點來說,似乎是要開始學習了。
系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