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而去。
在滿寶這裡,此事已經翻篇了,她現在正忙著研究頭痛呢。
紀大夫帶著滿寶去郊外看兩次關老爺,最近滿寶正在整理關老爺這麼多年的脈案,一邊整理一邊學習,同時還要和找上門來的藥農做生意,把他們送來的沒收錄過的生藥材收了,付給他們一大筆錢。
所以賣花的事兒她早忘得差不多了,甚至連祁珏的生辰都忘了。
不過白善也差點忘了,唯一沒忘的就是白二郎了。
主要是他想忘也忘不了,身邊時常有一個人提醒著他呢。
幾個朋友聚在書院門口裡要告別,祁珏和白二郎揮手,叮囑道:“不要忘了明天我的生辰宴呀。”
白二郎不耐煩的揮手道:“忘不了,忘不了,你今天都說了百八十遍了。”
一旁的單餘道:“哪有百八十遍,也就六遍而已,哈哈哈哈……”
祁珏氣得給了單餘一腳。
白二郎跑到街上找自家的馬車,結果沒看見大吉和那熟悉的馬車,他懵了一下,左右看了看,一個青年男子就迎上來道:“二郎!”
白二郎扭頭看去,眨眨眼,問道:“你是巷子口那家的劉大哥。”
“是呀,”劉大郎咧開嘴笑道:“大吉今天有事兒不能來了,所以僱了我來接你回去。”
白二郎懷疑的看著他,他可是和滿寶白善研究過拍花子拍人的一百八十種方法,其中就有熟人作案的各種手段。
劉大郎被他的目光看著一頓,噎了好一會兒後才道:“白二公子,咱兩家是鄰居,我總不會害你吧?”
白二郎道:“親爹孃還會賣孩子呢。”
劉大郎:……
他氣得翻了一個白眼,指著大路道:“從書院到我們巷子,跑過去都只要一刻多鐘,我能騙你啥?”
“大吉不會沒空的,他還得去接白善呢。”
“善公子半下午就回家了。”
白二郎立即爬上劉大郎的驢車,叫道:“我們快走,我們快走。”
劉大郎一邊慢悠悠的去牽驢,一邊問,“二公子現在不懷疑我了?”
“哎呀劉大哥你話怎麼這麼多呀,白善輕易不請假的,我們家肯定出事了,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