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眼睛有點兒大了……”
白善慢慢的修改,週四郎眼睛越來越亮,叫道:“沒錯,攔車的就是這小子。”
滿寶探頭仔細的看了看後道:“四哥,這不是尖嘴猴腮好不好,明明長得還可以。”
“這叫還可以?明明那麼醜。”
白善中肯的道:“長得很普通,的確沒有周四哥說的那麼醜。”
唐縣令道:“長的普通,人才不容易被認出來。”
他讚許的看了一眼周四郎,笑道:“一般人遇上打劫的,便是第一時間看清楚了攔車的人模樣,一番劫難下來也會忘記的,有的人連具體有多少人,甚至那一段時間發生了什麼都會忘掉,更別說記住人的模樣了,你做得很不錯。”
週四郎高興的笑起來,但嘴上還是謙虛了一下,“哪裡,哪裡,主要是我家裡人都比較聰明,您看我么妹就知道了。”
唐縣令客氣的笑了笑,起身道:“那你再說一說那個被你揍的人長什麼模樣,我先去與莊先生說說話。”
他可不要再留在這兒當模板了。
但週四郎也沒介意,唐縣令不在這裡,他還更自在呢。
至於參考物,那有什麼要緊,不是已經現畫出來一個了嗎?
週四郎這會兒覺得那倆人長得都差不多,都很醜,很兇惡。
但一番描述下來,白善畫出來的人卻不一樣,但別說,畫的和真人還挺像的。
白善把畫好的兩幅畫交給唐縣令。
唐縣令仔細端詳了一下,點頭讚道:“沒想到你工筆畫畫得這麼好,你也才十二歲吧?”
滿寶在一旁道:“主要是教畫畫的先生好。”
白善便瞥了她一眼道:“明明是天賦好,不然同一個先生,也沒見你畫得這麼好的。”
滿寶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理他。
唐縣令笑眯眯的道:“沒想到莊先生擅長工筆畫。”
一旁的莊先生笑吟吟的擺手道:“這卻不是我。”
白善驕傲的道:“我們的畫是我娘教的。”
唐縣令愣了一下後笑道:“看來還真是天賦了。”
白善得意的衝滿寶揚眉。
滿寶:……
唐縣令將畫像收了起來,笑道:“這事交給我來辦就行,自會給你四哥一個公道,不過,你四哥現在受傷了,那我定的糧種怎麼辦?”
滿寶眨眨眼,這種生意上的事,當然還是得問過週四郎了。
週四郎才被搶了一車的麥種,還有身上的錢,正心疼得不行,聞言立即道:“唐大人,雖然我傷了,但我還有兄弟啊。”
雖然和唐大人做生意賺得少,但量大呀,立君已經給他算過,他這一筆生意做下來能賺到的錢,反正他是不會放棄的。
他看向滿寶,道:“我讓滿寶寫信回家去,過不了幾天就能把麥種運來了。”
唐縣令這才笑開,“那就好,你們知道的,這麥種是要春播的,一開春就要了,所以你們得在年前全部給清,這些合約上都是寫了的。”
這在之前當然沒問題,週四郎三天就能來回一趟,就算收麥種的時間久了點兒,那最多四天也能拉回來一車。
但現在他躺在床上,顯然是不能了。
但週四郎一咬牙,應承道:“您放心。”
唐縣令特別放心的走了。
滿寶擰了布巾給她四哥擦了擦額頭,問道:“頭痛不痛?”
“痛。”
“痛就別想了,”滿寶道:“多大點兒事啊,四哥,你要是放心,我就幫你解決了。”
“你怎麼解決,這路上有匪呢,萬一大哥他們過來也遇上了盜匪怎麼辦?”別看週四郎應得爽快,其實他心裡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