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道:“再等等,他要是還不來,我們就爬上去看看。”
鄭氏知道他們爬牆厲害,倒不怎麼憂心,只是叮囑道:“爬牆不好,事後要好好的和劉尚書道歉。”
白善應下,“我們一定好好道歉。”
殷或:……
正說著話,他們就聽到了動靜,於是齊齊抬頭看。
就見距離他們不遠處的牆上出現了一隻手,又出現了一隻手,然後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從牆那邊冒了出來,最後整顆頭從牆頭咚的一下冒了出來,雙方一下就對上了眼。
劉煥眼睛大亮,卻不敢叫,就張著嘴巴無聲的哇啊哇啊的動作了幾下,然後才小心翼翼的爬上了牆頭。
可居高臨下的看了一下這高度,他不敢往下跳,於是在牆上小心的挪動,挪到一邊,讓寄語從梯子上爬了上來。
劉煥坐在牆上心驚膽戰的看著他們,小聲問,“我,我怎麼下去?”
白善:“……我們也沒想到你連下來都沒計劃就敢爬牆呀,你就不能提前準備一個梯子嗎?”
劉煥瞪眼,“你說的好聽,我被我祖父關在屋裡讀書,上哪兒準備梯子去?”
他道:“我能在牆裡準備一個梯子已經是因為祖父他出去赴宴……總之你們快想辦法,一會兒我家的家丁過來看見我就出不去了。”
白善能有什麼辦法?
只能讓人將一輛馬車駕到他的身下,然後讓大吉站到車上將人從牆上拎下來。
費了好一番功夫,一行人才算匯合,劉煥蹭著殷或的馬車坐,大家一起出行。
劉煥就問,“我們去東郊還是西郊?”
“東郊!”
“西郊!”
騎馬走在車邊的白善和滿寶一人說了一個地方,倆人一對視,又齊齊改口,“西郊吧。”
“東郊吧。”
劉煥頂著窗戶的簾子探著腦袋看著這邊車的滿寶,瞪眼道:“你們能不能商量好了再說,這一東一西差著遠呢。”
滿寶這下就不說話了,白善就輕咳一聲道:“那就東郊吧,離得近。”
從他們現在的位置去東郊速度要快許多。
到了東郊,那邊一片熱鬧,他們直接進馬場裡去,立即有夥計過來領路,他們這一行人實在是太多了,一看就不是閒散的小客戶,所以他們很殷勤的上前來招呼。
大吉就拿了白善的門帖給人開了一個觀戰臺上的位置。
“原來是白縣子,看臺上有個位置,請貴客們隨我來。”管事立即領著他們上看臺。
那裡用屏風和竹蓆隔了一間間,是位置最好的一排看臺質疑,現在最好的位置基本上都被人預定完了,但邊上還有一兩個位置,每一個位置都是大概十多平大小,裡面放著坐榻和矮桌,可以坐不少人。
少年們領著一群下人簇擁著鄭氏往那裡去,一路上很引人注目。
主要是他們人都長得好,尤其後面還跟著十個顏色姝麗,帶有異域特色的女子。
踢了鞋子盤腿坐在正中一個位置上的蘇堅就先看到了這十個女孩子,然後喲了一聲,和左右的狐朋狗友樂道:“這是誰家的公子,這麼大的排場?來馬場還帶著舞姬?”
他左右的狐朋狗友也定睛去看,紛紛評頭論足,“還真好看,一會兒借來舞一舞。”
但也有眼尖的先把目光往前滑了滑,看到人後就把口中的茶水給噴了,道:“小公爺,你先看看那是誰。”
“是誰?”蘇堅移了目光看去,看到走在最前面的周滿,便撇了撇嘴將目光移開,“怎麼是她?”
“我這兩日才聽人說她身邊的侍女為了她爭風吃醋呢,看來就是她這些婢女了。”
這會兒沒人提讓這些舞姬給他們跳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