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的替小皇孫祈福。
皇帝心動起來,開始計劃這件事。
劉尚書隱晦的看了李尚書一眼,既然是帝后的捐香油活動,那自然不是國庫掏錢,而是皇帝自己出錢了。
皇帝此時顯然還沒想到這一點兒。
而帝后出行也不是那麼簡單的,這會兒都過午時了,要出宮也不可能了,而明天是小皇孫洗三,所以皇帝決定過了明天再討論這事兒。
而滿寶他們在西郊馬場裡吃飽喝足後,一起湊錢將這一場烤鹿宴的錢給付了,然後就騎上馬你追我趕的跑回家了。
沒錯,鹿雖然是趙六郎獵到的,但還是要付錢的,畢竟是人家馬場養的鹿不是?
大家平分了花銷,這也是趙六郎慢慢跟以前的朋友走遠,喜歡和他們混在一起的原因之一。
每次出門不再是你付錢,或者我付錢,直接是均攤,不論吃多吃少,每人出上幾十文或幾百文錢就足夠了。
少了許多約束和煩惱。
一行人高高興興,你追我趕的進了城門,到了內城後便分開,各回各家。
白善跳下馬拉著滿寶和白二去找劉老夫人商量開粥棚的事兒。
劉老夫人就笑道:“難為你們能想到這事兒,今年京畿的百姓都難,所以昨晚這雪一直不停,我一早就讓人去莊子裡運糧食了,最晚明天應該也回來了,到時候我們家就在外城搭個粥棚。”
滿寶一聽,便代替家裡貢獻了一車糧食,然後看向白二。
白二就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今天才收回來的其中一兩銀子給她,“多的沒有了。”
滿寶就驚歎,“你挺壕的呀,能買十石穀子了呢。”
滿寶收了錢,揮手道:“我一會兒就去跟我爹說,給你稱十石的穀子。”
老周頭人在家中坐,錢從天上來,拿到了錢很高興,一邊讓幾個兒子去稱穀子,一邊卻道:“滿寶啊,這糧食可不能亂賣,現在我們家人多,地裡得明年才有收成呢,所以得收著點兒知道嗎?”
“每月都有祿米呢,”滿寶讓週四郎多搬點兒,告訴她爹,“我們家也出十石的糧,和白善他們一起開個粥棚。”
老周頭張大了嘴巴,問道:“為啥?”
滿寶想了想後道:“為了我以後當官兒更順利些,賺更多的俸祿和賞賜吧。”
老周頭眼珠子就轉了轉道:“我知道了,就跟里長想要他兒子當里長,就先讓他兒子各個村子先跑著做一些好事兒積累好名聲。”
滿寶一愣,“道理也沒錯,但是里長要把位置讓給大丫她公公了?”
“我出門前里長是那麼說的,說是過個三兩年就把位置傳給他家老大。”
雖然換成親家公似乎要親近些,但老周頭還是比較習慣老里長。
既然這糧食是為了讓滿寶將來升官,那老周頭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他們搬了。
只是搬完以後還是心痛,覺得這當官的代價的確不少,不僅閨女七八天才能回一次家,還得往外掏糧食。
見老爹同意了,滿寶就放心的將這件事交給劉老夫人去做了,然後轉身跑去逛街買長命鎖去。
連白善都跟著買了一塊,“好歹見到了小皇孫出生,怎麼也要給他買一塊的。”
倆人也送不了太大或太特別的禮物,分別將長命鎖合起來以後便回家去了。
第二天進宮,滿寶和白善都收到了邀請過去觀禮。
小皇孫洗三,太子妃的母親和幾個嫂子都進宮來了,皇帝和皇后都親自過來看,這在皇孫裡還是頭一遭呢。
之前恭王的長子出生,皇帝都沒能出宮去看,一直到了孩子滿月才看到孩子。
滿寶和白善一進門,看到太子宮中這麼多人,還都是大佬